全的得到總部的支援,喪失的部分,自然是溶入了聖教的掌握之中。
要說他們有什麼秘密的星陣,高等級的隱私,倒是一點都不令人奇怪。
換言之,協會的星陣繪製師做不到的事情,並不代表星術士總部就一定做不了。
程晉州看了看旁邊的青衫男,又看看沉浸在撲克遊戲中的曹豐,自己放上50兩銀子作為賭注,同時問道:“按照你所說的,那麼我拿1萬兩銀子出來,贏一次也算是經過賭局了?”
“沒錯。”牧師輕輕笑了一聲。
身後傳來嘲笑的“呵呵”聲。
程晉州有些敏感的轉過頭去,卻是一位同樣穿著石青衫的年輕人,抱著胸戲謔的笑道:“紹南程家在西南算是大族了,但拿1萬兩銀子堵一把的豪氣,我看也懸。”
“閣下太多話了。”程晉州不去理他,在這裡的人非富即貴,到處都是麻煩種子。
小程同學坐著的青衫男人也輕聲道:“老四不要亂說話。”
“我就是看不慣兩種人,一種是不自知的,一種是暴發戶。二星術士的確了不起,可沒有星陣,難道他敢把貢獻點都拿出來賭了不成,就是有錢,用的不照樣是家裡的。”被叫做老四的很有些年輕人的衝勁,毫不顧忌的模樣,顯然是星術士出身。
也只有星術士們,才能快樂的生活在象牙星塔中,做白日夢,然後不經意間就實現白日夢。
要說知識改變命運,星術士們才是最好的詮釋。
程晉州的實際年齡遠比對方大,也同樣是常年身處在象牙塔中,於是只抿嘴一笑,並不接茬,卻是抬頭對那牧師道:“在下沒有準備銀錢,不知道可以欠款多少?”
臺前正在發牌的牧師眼前一亮,道:“稍等,我們有專門的人員負責此事。”
他反身拍拍手,就見右側的一個房間中,走出一名穿著綠袍的牧師。他職位或許比荷官牧師們尚要高上些許,向四周圍問問好,走向程晉州就笑道:“這位是程晉州星術士吧,您想用多少兩銀子?”
程晉州眨眨眼,心想這聖教莫不是要轉行乾脆做賭場算了。竟然連借錢都有專人負責。
賭局仍然在繼續,曹豐抬起頭來,慢吞吞的道:“程先生,聖教借錢,似乎要有3分利錢的。”
“這位先生了解的很清楚。聖教禮堂的規矩,借期10日,利錢3分。”綠衣牧師笑呵呵的道:“利錢中的一半,我們會上供給偉大的星神。”
程晉州失笑道:“那不就是上繳給聖教總部?給我一萬兩銀子吧。”
不管聖教能交換的是什麼東西,他都很有興趣,1萬兩銀子對他現在來說,也就是倒賣一次罷了。
見他已經決定,曹豐低下頭算起了自己的東西,或許在他看來,1萬兩銀子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虧就虧掉了。
不過,第一次就要借1萬兩銀子,而且沒什麼抵押品,卻讓那綠袍牧師好一陣躊躇,沒有立刻回答。
三皇子大約是聽到什麼,遠遠的過來笑道:“小王這裡的籌碼尤未使用,交給程先生如何。”
“若是聖教肯借,就不麻煩延平郡王了。”
他這麼一說,綠袍牧師只得道:“自然是肯的。”
一名二星術士就算是賣身,100個貢獻點再廉價都能賣出6萬兩銀子,欠債不還總比沒錢還債好的多。
兩名年紀小小的教徒,就將1萬兩銀子的砝碼端了上來。
聖教喜用的似乎都是木片,其上用圓體字刻了數額,千兩銀子的就有手掌大小,踮起來甚為沉重。
見程晉州真的兌換了1萬兩銀子,被稱作老四的石青衫乾脆坐在賭桌旁,道:“我與你對賭如何?二星術士?”щшщ。щхɡ。㏄
看起來,他對這個二星術士的稱呼,很是有些不忿。
“嫉妒是原罪。”程晉州嘟囔不清的說了一句別人聽不清的話,笑問道:“你知道了我的名字,我還不知道你的呢?”
“我叫穆印。”年輕人儘管態度不好,該有的禮貌卻是一樣不缺,只是做出來都讓人心裡更不爽罷了。
三皇子饒有興致的看了他一眼,似乎是知道此人。
程晉州玩弄著自己面前的籌碼,嘿嘿笑了一聲道:“穆家人啊……沒有聽過。你有1萬兩銀子嗎?”
對方一愣,轉瞬即道:“對付你哪裡需要1萬兩。”
誰都不會出門帶1萬兩銀子的。
“沒有等值的錢,就想賺我的錢,這樣可不行,等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