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
沒人打擾的情況下,康德主教整個人興奮起來,他牽著程晉州的手,向左面走了幾步道:“一定要請你看看我準備做的衣服,這個國家的技術有些落後,不好意思,忘了您也是夏國人。但情況就是這樣,沒有星術士做裁縫,你能想象嗎?竟然沒有星術士做裁縫,沒有星術士做裁縫,哦,真不知道這個國家的人都是怎麼活下來的,不好意思,無意冒犯,但我只能用普通人做裁縫了,我準備先做一個軟的馬甲,要有很多個口袋,口袋實際上都是假的,不是用來放置東西,而是用來表示我的一種心理狀態……”
“一種藝術。”程晉州打斷了他的話。21世紀的神經病,假如能成功的偽裝成藝術家的話,都能在電視上週遊一圈。他也沒少看過。
康德主教哪裡享受過如此到位的奉承,渾身的癢處都被撓的舒舒服服,將地上的半成品馬甲揪起來就笑:“對對對,我也一直覺得,自己的行為是藝術的,就像是雕塑,對嗎?完美的屬於我自己的雕塑。”
他突然將披在身上的大衣掀掉,露出乾巴巴的上半身,右手作出個向上屈的動作,鼓起雞蛋大小的肱二頭肌道:“我的身體就是我的雕塑,我的身體就是我的藝術。對,我的衣服,一定要突出我的身體,全部重做,全部重做,只留下這件。”
他向大殿內的裁縫們吼著,又將有十幾個口袋的馬甲摟在懷裡,露出老鷹抓住小雞的滿足的神態。
程晉州儘量不讓眼睛看向不該看的地方,卻是在康德興致昂揚的時候問道:“所謂的神之眷顧者,是怎麼測試呢?”
“不要用所謂這個詞。”康德的腦袋儘管糨糊的像是參加了西班牙奔牛節,卻沒有完全稀爛,他完全不用考慮的道:“神之眷顧者,是星神賜給未開化的民族的恩惠,讓他能夠利用所有能夠利用的資源,組織能夠使用的人力,儘快的傳播思想,感化這片天空下的子民,還沒有哪個開化的民族,出現過神之眷顧者。”
“如果我的確是神之眷顧者?”
“星洲聖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