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聽見兒子的質疑,這位母親從容的笑了笑道:“你今年大概有17歲了吧?我記得你的生日是10月20日,17年了,真快,有時候我自己都不覺得不真實,一轉眼你都這麼大了。”
“媽媽,你到底想說什麼?我有些聽不明白?”心思細膩的李天秀將話題明瞭。
“我只是想告訴你,你可以考慮那人所說的事情,你從一出生就註定要是一個名將領,這也是為什麼我和你的父親一直讓你涉獵軍事方面的目的,不過我和你的父親隱瞞了一些事情,今天我要全部告訴你……”
整整四個小時的時間,李天秀一句話也沒有說,母親的話尤在耳畔迴響,彷彿如一場不真實的夢一樣,而母親在說完那些話之後,就走了,剎時間一個家,只剩下他一個人了,李天秀鐵青著一張臉,表情很差,象是仇恨又象是懊惱,又還有一絲的不甘,默默無聲的站起,走到房間,從衣櫥裡慢慢的收拾著衣服,除了衣服什麼也沒拿,黑色的小箱子一直放在床邊,李天秀臉色陰沉得象夜幕一樣,一個下午再未發一言。
“老闆,你剛才為什麼會說頭疼?”屈天放覺得事有蹊蹺,雖然李天秀拒人千里,可依照張小龍的心思來算計他並不是一個問題,偏偏張小龍最後在離開的時候說了一句頭疼。
張小龍出神的搖頭,臉上一個無奈的笑容:“我所頭疼的事情不是他跟我走不走,事實上他會跟我走的,他的那位母親不大簡單呀!”
“啊?老闆我聽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他的母親我覺得挺不錯的,若是沒有結婚,我到可以考慮去追一追看看。”屈天放半真半假的笑了笑,李天秀的母親才30有餘,卻是風華正茂,韻味十足。
張小龍白了不正經的手下一眼,淡淡笑道:“這話別被李天秀聽到,否則我也救不了你。”
“……”屈天放心神一冷,繼續道:“老闆,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知道些什麼?”
張小龍意味深長地道:“別人的隱私,我不能多加干涉,不過還是要感謝這位母親,讓我得到了一隻鋒利的矛,真是巧合到極點了!”
“越說越不明白,算了,當我什麼都沒問。”屈天放無奈地說道。
張小龍加快腳步朝前走去,一個婀娜丰韻十足的身影出現在前方,一個下午四個人漫無目的似的在街道閒走著,張小龍臉上掛著自信的微笑,但也帶著點點疑慮,他相信自己看中的人,李天秀天生就是一個出色的指揮官,這讓他的選擇很欣慰,但同時他也有一種說不出的危機感,是因為李天秀的母親。
張小龍的腳步停了,不遠處就是李天秀的母親,看似巧遇,但張小龍覺得不是,應該是刻意安排的,低聲對屈天放等人道:“等著我,我去一下。”
屈天放狐疑的看著前面的女人,隨風搖弋的群擺,在她的腳下飄蕩著,被風掀起的青絲略得有些凌亂,在夕陽的餘輝中卻又光彩照人,連張小龍都不得不承認,她一點都不象一箇中年主婦。
“張先生,我終於等到你了。”人淡如菊的母親輕啟唇齒舒緩地說道。
迎著夕陽,張小龍的面孔鍍上了一層淡黃色的金光,嘴角掛著讓人琢磨不透的笑容,只讓對面的婦人心中暗暗吃驚。
“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呢?”張小龍雙臂抱在一起笑著問道。
“結婚之前朋友們都叫我小不,結婚之後他們喊我李太太,我想你如果叫我一聲阿姨會比較合適。”
張小龍道:“本來這也無可厚非的,但是今天我們的對話似乎是平等的,我只喊你李太太了,下午的時候來去匆忙沒來得及打招呼,真是失禮。”
“沒關係,張先生很年輕,我很想你讓我兒子跟隨你而去之後,你會讓他做些什麼?”話題步入了正題,這位淡雅的李太太一下子變得犀利起來,那雙溫和的眼神中時而閃過一道銳利的光芒。
張小龍不卑不亢地回道:“你認為她該做什麼,他就去做什麼,一切決斷在你手,問我有什麼用?”
“這話怎麼說呢?張先生,我有些糊塗了,如果天秀跟你走了,你就是他的老闆,他是聽從你的。”
“是嗎?”張小龍反問了一句,眼中的笑意更深了,他現在已經十成把握,李天秀是他的人了,“如果你不說通他,他又怎麼會跟我走呢?”
“不錯,年輕人,你很老練,與著有年齡不匹配的智慧,很不錯,天秀跟著你,卻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張小龍謙虛地笑道:“與您相比我還差很多,一個秘密保守了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