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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設局

?”周儀方冷不丁的說了一句,見其他倆人看著自己,繼續說了下去,“倘若那人像之前我們遇到的那個黑衣人一樣,早早的藏在房間裡,或者在房梁之上,那麼也不會被人發現,作案之後再從天空飛走也不會被人發現。”

“那他為什麼還要用迷藥?”許青黛提出了質疑。

“這...這我就不知道了,咱們不是在推測嘛。”周儀方被這一問,發現自己的竟然忘記了最明顯的證據,老臉一紅,“玩意那是混淆視聽的也說不一定,這不是也沒有搜到什麼證據嘛。”

沈譯松抬眼望了望門外的月色心生一計,“我有個計劃,每次兇手都會選在這婦人獨自一人的時候,我們來一招引蛇出洞好了。我們假意大吵一架,然後讓醫師認為晚上只有她一人在家,這人多次行兇都未被捉住,肯定會掉以輕心,而且這很久他沒有再下手了,‘殺人’這種事對於他們而言,是有癮的。到時..."

沈譯松走到許青黛身邊,低下頭偷偷說著計謀,周儀方見狀也擠上去,側著耳朵一塊兒聽著。

而幾人的臉色也慢慢的舒緩,後來甚至笑出了聲。

夜深,幾人各自入睡,方才商量的計謀在腦海中醞釀著,許青黛在床榻酣睡時候甚至笑出了聲,地上的沈譯松極為嫌棄的起身為她掖了掖被子,低下頭嘴角含著笑意,望著傻笑的許青黛不由自主地伸出了雙手,用指腹摩挲著她的嘴唇。

而熟睡當中的許青黛只覺得嘴唇癢癢的,輕咬了幾下嘴唇後大大的翻了一個身又接著美夢。

“笨死了。”沈譯鬆口中喃喃。

翌日一早就聽到林府傳來爭吵的聲音。

‘沈譯松,你這個混蛋!一點都不考慮我的想法,只顧念你自己。好——既然如此,這日子不過也罷!滾——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