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做給我家饞嘴的娘子啊。”沈譯松遊刃有餘的應對著林青統,一副好丈夫的模樣差點讓許青黛都相信了。
“哈哈哈,沈公子真會說笑。老爺疼惜我,自己兩袖清風省吃儉用的,但是平日裡的吃穿用度從不虧欠我。這廚子也是我家老爺特意高價請來的,要是青黛真的喜歡,讓他去你家伺候幾天也不是不可以。”林夫人捂著嘴,滿臉幸福的模樣。
“林老爺和林夫人的感情真是羨煞旁人呀,不過懷孕了,平時的飲食還是需要同今日鍾醫師所言,要清淡適宜呀。”一旁狂吃海塞的周儀方“善意”的提醒。
聽聞這話,林夫人這臉上的笑容瞬間裂開了,心虛地頷首喝了一勺粥。
“夫人,你今日又去鍾醫師那兒診治了嘛?身體無礙吧?”林青統偏過頭,憐愛地低頭看著默默用膳的林夫人,關切的詢問。
“無礙。”林夫人頭也不抬地回了倆字,後來整個完晚膳期間都沒有再說過話,整個人都埋頭吃飯,偶然被問話,也是報以溫柔的笑。
整個晚宴的談話在一種詭異又平靜的氣氛裡結束了,用膳完畢,幾人道謝後默默回到了後院。
“看來這個鍾醫生果然有問題,林青統貌似對於林夫人去找他醫治非常不滿意,雖然表面上沒有斥責,但是後來林夫人的反應和之前相距甚遠,看樣子倆人今晚因為這事免不了口舌之爭。”許青黛回想著之前的詭異總結。
“對,我們要不要偷偷潛過去,探聽一下他們今晚的爭吵,說不定會有所收穫呢?”周儀方想到白日意外所得,雞賊的提議。
“看來你是習慣庫窺探旁人隱私了?這麼喜歡的話,你不如改行做飛賊或者暗衛吧,屠夫這種職業看來一點也不適合你,想當年你殺豬都要祈禱一番,現在識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沈譯松潑了一盆冷水,譏諷的說到。
“欸,黑烏鴉,你什麼意思。我這不是為了早點破解怪事情,少有孕婦再受到傷害嘛。”周儀方像被踩到尾巴一樣,高聲辯駁。
“好啦好啦——你倆少說一句,這一路上大家都有了變化,但都是為了同樣的目的,為了彼此好。周儀方,黑烏鴉的態度應該是有了自己策略,我們聽聽他的想法吧,倘若不行再用你的想法。” 許青黛一旁勸解著,自己心裡確實也明白三人或多或少都有了變化。
“哼,他能有什麼辦法。很明顯就是等到明日詢問林夫人唄,這個林夫人人可是善良並沒什麼心眼,很容易能套出話來了。”周儀方不屑的瞥了黑烏鴉一眼,自己也知道這個計謀,不過自己的提議更快一些嘛。
“該死的,還不是想著能夠更好的完成,去下一個地方。況且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還不是自己去做,黑烏鴉這個聾子還句句傷人。”周儀方暗暗抱怨,越想越覺得沈譯松可惡。
“沒錯,而且那個老爺對夫人如此關心,必定十分注意夫人的安危,你此去倘若暴露了,只會讓我們陷入不利的局面。不如今日好生休整,明日再觀其辯。”沈譯松小聲道出了自己想法,轉身就進入了房間,“夫人,回屋吧。”
許青黛怕被旁人發現,只得哭喪著臉跟隨他進了房間。
許青黛正想先發制人的警告黑烏鴉,男女授受不親,晚上睡覺的時候離她遠點,自己再裝作晚上會磨牙大呼夢遊的樣子,結果沈譯松卻已經開始再地上打地鋪了,這讓許青黛羞得覺得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睡在床榻邊的沈譯松將許青黛的窘狀盡收眼底,假裝睏倦的樣子翻了個身,“明日記得將自己的衣物綁在肚子上,以免穿幫了。別誤會了,我是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