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里也常帶著一股煙臭味。聞到這股臭味的花田君江,眉頭以幾乎不可察覺的微小幅度,輕輕皺了皺。隨之不動聲色地側過臉龐,極巧妙地避開了花田龍二的嘴巴,不讓他吻上自己的唇。嬌軀隨之不斷扭動,似躲閃,卻又更似迎合。陣陣**蝕骨的婉轉嬌啼,從喉間最深處吐出。如此**之音,簡直比什麼印度神油,又或者西班牙蒼蠅之類藥物,還要來得更加厲害。
剛剛死裡逃生,源自生物最原始的本能,促使花田龍二**勃發,甚至比以往任何時候都來得更加強烈。他同樣從喉嚨最深處發出瞭如同野獸一般的嘶吼,胡亂扯開自己的腰帶,把褲子蹬落地下,右手伸進妻子和服的下襬,就想劍及履及。可是……
就在這關鍵時刻,花田龍二卻愕然發現,自己居然石更不起來。
實在是剛才,血眼刀龍那如入無人之境,肆意殺戮的姿態,實在太過駭人聽聞了。在親眼目睹過那樣恐怖的一幕以後,花田龍二身心盡被震懾,至今仍陷入恐怖之中,根本無法自拔。雖然心理上,他很想透過**的發洩來擺脫陰影。但他的身體,卻根本不聽指揮,依舊被剛才的恐怖所牢牢束縛。
花田龍二連國中都還沒畢業,14歲已經離開鄉下,來到東京混黑道。雖然打打殺殺的事他乾得很在行,在幫派間鉤心鬥角也頗有一手。但以上那些,卻屬於心理學範疇,他哪裡懂得這麼多?生平第一次“不行”,他禁不住愕然震驚,然後不信邪地憤怒嘶吼著,抓著妻子的手,按在自己下身處,放在妻子胸前抓捏的力度,也陡然增加了一倍。
顯而易見,這樣粗魯的動作,根本不會讓花田君江有任何感覺。但她依舊嬌聲**著,一面配合著丈夫扭動身體,一面也用自己的柔滑玉手,輕揉慢捏,上下套動起來。
事實上,花田君江玉手之上的技巧,即使是新宿銀座最當紅的風俗孃,也絕對無法與之比擬。僅僅這雙玉手,已經可以讓男人如登極樂,終身難忘。當初花田龍二正是在風俗店體驗過這雙玉手所帶來的樂趣,於是從此沉迷其中,徹底不可自拔。終於不管不顧,硬是把花田君江娶了回家。
只可惜,今天花田龍二所受的刺激,實在太厲害了。以至於連妻子這雙玉手無微不至的刺激,竟然也不能讓他重振雄風。折騰了至少整整半個小時左右,依舊毫無起色。花田龍二雖然還是不甘心,卻也知道無可勉強,終於頹然放棄。
他一把推開妻子,翻身起來,把褲子重新穿上,呆呆地坐在沙發中生悶氣。花田君江雖然被丈夫弄得不上不下,渾身難受之極,可是她卻沒有對此,表現出哪怕半分不滿。花田君江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已經凌亂不堪的衣服。進去茶水間,倒了一杯咖啡端出來,雙手端給丈夫。柔聲問道:“阿納達,怎麼了,今天事情辦得不順利嗎?”
花田龍二接過杯子,一口氣把咖啡喝得乾乾淨淨。陡然怒從心上起,舉起被子,猛地向地下一砸。“乒乓~”清脆碎裂聲響過,杯子在地板上砸得四分五裂。花田龍二無子不解恨,咬牙切齒地咒罵道:“該死的支那人,你別囂張!老子能打又怎麼樣?遲早搞來一門火箭炮,一炮轟死你這雜種。哼,老子就不信,你再能打,還能擋得住火箭炮不成?”
花田君江妙目流盼,顯露出一幅好奇的模樣,問道:“阿納達,究竟發生什麼事?遇上很厲害的敵人嗎?如果不介意的話,請和妾身說說吧。”
花田龍二“啵~”地重重吐了口氣,恨恨道:“我們的會長島崎秋堂,前幾天被殺掉了的事,妳應該知道吧?”
花田君江點點頭,道:“知道啊。阿納達,島崎會長死後,你就是最有機會接任下屆會長的人了呢。”
花田龍二神色陰沉,凝聲道:“只是之一,還不是唯一。所以,我就想著再立下一個大功勞,然後讓所有人都沒話可說,名正言順地當上下任會長。現在這個時候還有什麼功勞,能夠比抓住那個殺島崎會長的兇手,還更加大的?恰好這個時候,我收到訊息,知道那個殺手會出現在橫濱,所以就帶上大隊人馬,跑去橫濱了。可沒想到……”
花田龍二話聲一頓,顯然又再回想起剛那一幕幕血腥恐怖的情景。以至於他面頰上的肌肉,也不自禁地連連跳動。
丈夫之前的表現,已經明明白白顯示出,他這次行動失敗了。花田君江是個聰明的女人,當然不會對其中細節再追根究底。她柔聲道:“不要緊的,阿納達。只是一點小挫折而已。下次努力再來過,也就是了。現在最重要的,是你千萬彆氣著自己的身體啊。否則……”
“叮鈴鈴~叮鈴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