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什麼區別呢?”
“沒有人天生就想害人的,但事到如今難道你還不明白,一個人,尤其是一個一無所有的人,想要成功便只有踩過其他人的頭頂。
你不用這麼看著我,明若,你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有選擇的——你現在便可以把我的計劃告訴昭安,昭鈺所以冷無雙,這樣昭鈺就不用死了……當然,然後會死的那個人便是我。”
“你會放我出去?”
“我開始便沒有打算留你,反正到時若非你親口願意承認,太子一黨也不會輕易罷休……從現在起到明天早上你想去哪裡便去哪裡。”
“若我到時不承認,你也會死,無雙也不會那麼容易登基,楚國又會動盪……是麼?”
“……”
“那允文,若我明天真的頂下這個罪名,你是否可以答應我一件事。”
“你說。”
“以後,你背叛誰也好,有一個人,希望你永遠不要再出賣。”
“冷無雙麼?”
“我不想看到你們兩個人再互相傷害,況且……”
況且……
話說到這裡的時候,喉嚨便哽住了,是說不下去,還是想不下去?
停下腳步,抬眸望向懸在頭頂的“將軍府”三個大字,胸口溢位的萬種滋味卻早已無法言喻。上一次……上一次徘徊到這道大門的時候,自己還是西陵的將軍,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傻瓜,而如今……
人,若能做一輩子傻瓜……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