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了麼?”
“……”想說“是”,但……怎麼也說不出口吧。心口悶得慌,猛吸了兩口氣,杜惜決定把視線移到別處卻正好看到,本該關著的門不知何時已經被推開。
“周——”猛地一驚,杜惜幾乎反射地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然而,門外的男子卻沒有一絲的反應,只是僵直地站在那裡,不斷地抖著,好似風一吹就要倒了般,原本就白皙的臉頰此時蒼白如蠟紙,他看著明若,就好似……
杜惜無意識地後退了兩步,他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詞彙來形容此時的周?莜。
就脆弱的好似只要輕輕一吹,便會在你眼前消失……
那是個很善良的孩子,你對他好一分,他就會十分百分的記住。
望向門前的男子,杜惜相信了這句話。
至少,對明若,確實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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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遠遠地看著就好了。
並不想再介入,這些人的生活啊……
看著門前的鳳莜,明若只覺得腦子嗡地一聲短路了——這下該怎麼辦呢?撐起身子無意識地倒退了兩步,再看看一旁站著不動的杜惜,那廝卻是一臉看好戲的神情,還衝自己眨了眨眼睛……看來是指望不了了。
杜惜則看著周?莜,見他嘴唇不斷地打著顫,嗚嚕嗚嚕地也聽不清再講什麼,手捧著心口,一小步,再一小步地摸索著往明若這邊靠著,那情景就好像……
餓昏了的非洲難民看到了烤雞?
…………
杜惜甩了甩頭,趕忙把這個不恰當比喻從腦中刪除,順便望向視線的另一頭——天!她又在做什麼?
才眨眼的功夫,本該在太師椅旁的人已經不知不覺地退到了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