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黃氏哼了一聲。
軒悅萌這才注意到軒黃氏冷著臉呢,不知道自己親媽又搞什麼鬼。
軒悅萌嘻嘻一笑:“一個個都不說話,你們別嚇人啊,我膽子小。”
軒黃氏又哼了一聲:“你要是膽子小,就沒有膽子小的人啦!你昨兒晚上為什麼不回家。”
軒悅萌大汗,因為這事啊,我又不是第一次不回家,“怎麼了?”
軒黃氏哼了一聲,不去看軒悅萌,對軒趙氏趙輕蘿道:“老大家的,你和悅萌昨晚上洋人那裡去留宿啦?”
趙輕蘿的粉臉頓時紅了,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害怕,點點頭,“是。”
軒黃氏怒道:“你懂不懂什麼叫婦道啊?婦道人家怎麼敢到外面去留宿?軒悅雷,你到底能不能管得住你媳婦啦?”
軒悅萌明白了,原來是為了這事,“我不是讓人回來報信了?就是玩的晚了一點,我們就在那裡留宿啦,這麼近的路,你擔心什麼啊?”
軒黃氏打斷軒悅萌:“沒有你的事情,你一個小皮猴,你愛去哪裡野,我也管不了,但你大嫂是嫁了人的女人,有哪個嫁了人的女人可以到外面去留宿?軒趙氏,你自己說怎麼辦吧?是要挨家法,還是要被休掉?”
軒悅萌大汗,不至於吧?
趙輕蘿也想不到會鬧得這麼嚴重,一下子就紅著眼圈,將軒悅萌放下,她自己則跪在了軒黃氏的面前,“婆婆不要生氣。”
軒悅萌大怒,看向軒宗露,軒洪濤,軒周氏,看不出他們有什麼表情,一個個冷漠的很,看樣子這事應該是沒有人主導,在這個年代,嫁了人的女人在外面留宿,應該就是這麼嚴重的,軒悅萌的氣頓時下去大半,轉而是為軒趙氏的擔心,覺得是自己將大嫂給害了,“家法是什麼啊?”
軒黃氏哼了一聲,“鞭五十,禁足半年!”
軒悅萌大驚,鞭打五十下,雖然說家裡的鞭子不是正兒八經的刑具,但是五十下也夠人一兩個月沒有辦法正常走路啦啊,想到趙輕蘿細皮嫩肉的,軒悅萌心裡那個疼啊,禁足半年,那更不得了!關在一小屋子裡,跟坐牢有啥分別啊?軒悅萌別說是關個半年,就是關他半天,他也受不了,自己不想出去,和別人不讓你出屋子,那完全是兩個概念啊。
趙輕蘿嚇得痛哭起來,一邊磕頭一邊求饒。“娘,放過我這一次,下次不敢啦。”
軒悅萌也被嚇了一跳,過去拉軒宗露和軒周氏,“不至於吧?我大嫂跟我在一起,又沒有做什麼壞事。你們說句話啊。”
軒宗露淡淡道:“家有家規,你大嫂不會不知道我們軒家的規矩,我們好歹也是大戶人家!”
軒周氏將軒悅萌拉到一旁,“萌萌,吃過早飯了嗎?吃的什麼啊?”
軒悅萌大汗,這都人命攸關啦,您問我吃沒有吃早飯?吃的牛奶麵包和你妹!
軒悅萌終於使出了殺手鐧,大哭著,過去抱著了軒趙氏道:“大嫂是被我連累的!要罰就罰我吧!我擔保大嫂以後不會啦!”
軒黃氏冷冷道:“這是規矩。你一個小屁孩能擔保什麼?再說你是四房的,這是大房的事情,跟你沒有關係,香織,把悅萌抱走!”
徐香織就要過來抱軒悅萌,軒悅萌大汗,哭都不管用啦?哥都很久沒有哭過啦?本來這招是大招呢,大招一出。搞定一切才對啊?
軒悅萌怒道:“要打就打我,要禁足就禁足我。不然我死給你們看!”
眾人一驚!(這的確是大招啦。)
軒洪濤過來拉了拉軒黃氏,“不是什麼大事,算了吧?”
軒黃氏也生氣了,“不行,規矩就是規矩!悅萌,你是讀書人。讀書人就該有規矩,不能亂髮小孩子脾氣,像什麼樣子?”
軒悅萌一時語塞,也覺得以死相逼是有點誇張,但是想到趙輕蘿受苦。軒悅萌怎麼都不能答應嘛,趙輕蘿現在是他的心頭肉呢,寶貝的很,看了一眼錚明瓦亮,楚楚動人,梨花帶雨的大嫂,軒悅萌堅定的站在趙輕蘿身邊,不肯退讓。
軒悅雷至始至終都沒有說過話,似乎一切都和他無關一般。
軒悅文,軒悅武和軒玉冰想幫著勸來著,但是迫於軒黃氏的淫威,都不敢開口,而且知道開口也是白費,小弟都以死相逼都沒有用啦?
軒悅文看著場面僵著,媽和小弟都渾身打顫,知道是逼到關頭上了,想了想,忽然道:“有法子,這事,即便是鬧上衙門,也是可大可小,只要有功名的人擔保就成!小弟不是馬上要跟我們一起去考科舉?這事先記下,如果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