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君最先使用“鎖國”一詞的就是日本人,因此這種殖民地史觀需要徹底的批判。
萌總裁在當晚,約見了大院君。
“皇帝陛下。”興宣大院君李應恭恭敬敬的給萌總裁行禮,本來是要下跪的,被萌總裁給攔住了。
萌總裁正色,沒有一點笑容,也沒有一點怒容,本來,按道理,萌總裁是應該發怒的,就在華國出兵日本的這麼小几個月中,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說明這幫傢伙兩面三刀,但是,萌總裁沒有發脾氣。
“我從來沒有做過反抗華國的事情。”興宣大院君李應先撇清道,“底下有些人動了想拉我復出,重新讓朝鮮獨立的心思,我從本意上,是反對的。我老了。”
“就衝著你這麼說,證明,你還是想過朝鮮要獨立的事情的。”萌總裁一針見血道。
興宣大院君李應愣立當場,萌總裁說話方式直接,他是知道的,但是沒有想到這麼直接,“我真沒有啊。”
“我這幾年,什麼都享受過了,華國在我的手上,只要不倒,自保已經絕無問題,但是朝鮮不行,朝鮮要麼徹底淪為被列強瓜分的局面,要麼,就徹底成為華國的一部分,但是,朝鮮要想繼續作為一個封建王朝而獨立存在,這是沒有辦法辦到的事情。”萌總裁對興宣大院君李應直言不諱。
大院君老淚縱橫,站在萌總裁的面前,哭的像是一個孩子,因為萌總裁說到了他的心裡。
“我可以不再管朝鮮,我相信,朝鮮也願意繼續做華國的附屬國,但是這沒有可操作性,明白嗎?你們的國力太落後,你們想進貢,但是拿不出什麼東西,而且,華國要保護你們,還得不斷的派遣軍隊幫助你們打仗,只因為你們不是華國的一部分,這對兩邊來說,都是受累,尤其對於華國是這樣的,這世上,有光是付出,沒有回報的事情嗎?沒有,世上沒有這樣的事情,所以,你們給不出要成為華國附屬國的籌碼。”萌總裁嘆口氣,接著道。
“我不想殺朝鮮人,一個都不想殺,就連那些因為想不明白,而反對華國的人,我都不想殺,因為,在我心裡,他們都是華國的老百姓了!和朝鮮人的幸福比起來,我捱罵算的了什麼?我希望這件事情,由你們朝鮮人自己定下來,如果真心想成為華國的子民,就只有一條路,徹底併入大漢的文明!全部遷徙到西伯利亞新三省和中亞省去,接受華國民政部門的統一安排!如果你們想繼續維持現在的狀況,想獨立,我們不會支援,也不會反對,我可以馬上宣佈,所有華軍,和華國的官員,百姓,從即日撤出朝鮮,不再幹預朝鮮的事務,你們今後的路,你們自己去走吧,少了一個朝鮮,對於華國的損失,不算什麼,但是從今以後,朝鮮和華國一點關係都沒有。”萌總裁冷著臉說完了。
“二十年,這個遷徙的時限是二十年,如果二十年後,有人仍然要回到祖籍,我將歡迎,並且,將不再限制。”萌總裁鄭重的向興宣大院君李應保證道:“如果你的心裡,真的有朝鮮和朝鮮人,我希望你仔細的想一想,朝鮮人光是靠自己的力量,有辦法生存嗎?”
萌總裁沒有說出口的潛臺詞是,等哪一天,華國再要是對朝鮮發動戰爭,或者是別國對華國發動戰爭,戰場在朝鮮的話,你們就是我們的敵對國,到時候,我想講情面也講不了了。
萌總裁出了辦公室,守在門口的李泰熙就聽見興宣大院君李應在屋裡面一個人嚎啕大哭起來了。
李泰熙急忙問道:“皇上,怎麼了?”
萌總裁擺擺手,“去看看你父親吧,我都跟他說清楚了,朝鮮何去何從,都掌握在他手裡,我希望他有點擔當。”
李泰熙見皇帝陰著臉,不敢多問,急忙進入皇帝的書房,卡特莉娜卡芙公主則和萌總裁握著手離開。
李泰熙拍著父親興宣大院君李應的背,“怎麼了?皇上罵你了?”
興宣大院君李應擺擺手,“沒有,但是華皇的話,句句都好像是刀子一樣扎心啊,如果華國真的宣佈和朝鮮一點關係都沒有,朝鮮人保不住朝鮮啊!啊啊啊……”
“別哭了,早就給我們指明瞭道路,皇帝在去年不就給出了辦法嗎?是你們自己非要鬧騰,尤其是那個閔妃,真的該千刀萬剮了!”李泰熙嘆口氣道,“你現在打算怎麼辦?帶著朝鮮人繼續下去?”
興宣大院君李應擺擺手,哭道:“別問了,父親現在心裡一團亂麻。”
李泰熙撇了撇嘴,也流淚了,雖然她是庶女,從小就不在興宣大院君李應的身邊成長,但是女兒對父親的愛,似乎是與生俱來的,看見大院君這麼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