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
這是不是上天對他的懲罰?覺得他太盛氣凌人,不懂約束放蕩不羈,所以要斬去他的尾翼。
走了許久,待到黃昏,他卻還是無法清醒。
坐在大石上許久,天本就涼,更何況他選的地方。
“凌,該回去了。”
小狐狸抬起眼眸,他聽出了來人的聲音,看看天色,沒想到狼王竟會耐著性子陪自己這麼久。
他回身來到狼王面前:“你想收住我的心,可是你卻無法瞭解我的心。”
說罷小狐狸轉身欲走,這時狼王一把拽過他攔進懷中。
他很平靜的任由的狼王抱住自己,沒有思想的木偶一樣。
擁抱許久,小狐狸的平靜反而讓狼王心裡不是滋味。鬆開懷抱,他看著小狐狸面無表情的順從。
“為何不反抗?”
“這不是狼王想要的嗎。服從一切的玩物。”
聽到這句話狼王想說什麼,可是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表達。
狼王微斂雙眸,執起小狐狸的下巴:“你真的認命,還是想著如何在背後再捅我一刀呢?寶貝。”
“已經沒有必要了。”
“什麼?”
“我還有什麼資格?我已經失去了所有,還有辦法挽回嗎。”
小狐狸說的落寞,雙眼也隨之黯然失色,這是真的絕望了吧。
“呵。。。”狼王長吐一口氣,“你若是這麼在意自己的。。。。。。”
看著小狐狸絕望的神情,狼王不忍心再說下去,說那件他刻在心上在意的那麼深的時。
也許狼王永遠都不會知道,小狐狸留在安邑柯床上他的氣味完全是因自己所致,雖然那床榻存在小狐狸的氣味,可是他們並沒有做什
麼,那只是小狐狸當初懶得挪動,賴在安邑柯房間,霸佔了他的床榻不走罷了。
可是狼王卻因為那氣味扭曲了真相,而小狐狸的這幅樣子,更是讓狼王狠不下心遷怒於他,因為他已為小狐狸失了心。
待狼王抱著失了心般的小狐狸回到狼窩,夜已經完全沒有了光彩,許是星星也被這氣氛沾染,也打不起精神。
“凌,怎麼。。。。。”茹兒等了一夜,見到小狐狸卻是這幅樣子。
狼王抱著他,不掙扎不反抗,好比一具屍體,沒了思想。
狼王無視茹兒的驚愕將小狐狸放到了床上。他見小狐狸這幅摸樣亦是心疼,自己做的一切難道在他看來都是為了控制他折辱他嗎?
他撫摸上小狐狸的俊顏,小狐狸閉上了雙眸,一臉任人宰割。
軟被搭身。
“茹兒,照顧好凌。”
小狐狸聽到動靜,待狼王腳步聲消失,他睜開雙眸。
“凌,你怎麼了?”
他偏過頭,輕顫似的搖下頭。
“我累了,茹兒,你也去休息吧。”
“那,凌,你也好好休息吧。”
茹兒退出,小狐狸合上眼。
與此同時,皇宮內諜影重重。
這夜安邑柯帶著禁衛軍在宮中巡視,然到了某地,他一招手,身後士兵停下。
“我要離開一會兒,你們在此等我。”
“是!。。。。。。”
安邑柯雖說要讓禁衛軍再次等候他,然他一走,禁衛軍開始有規律的分成兩隊圍繞在安邑柯消失的地方巡邏。
安邑柯來到廢棄的冷宮,一身著與他一模一樣的男子接應,正是夜鷹。
“王爺。”夜影拜見。
“嗯,一切都準備妥當了。”
“是,不過。。。。。。王爺,屬下認為,這其中有詐。”
“有詐?哼,已經到了今天,就算有詐,我也要會會才是。”
安邑柯一面說一面換上一身夜衣 。
“夜鷹,時候差不多了,你該執行你的任務了。”
“是。”夜鷹聽令,手中一人皮面具套在臉上,與安邑柯一模一樣。
“王爺,不如讓屬下代王爺除了那黎永熙。”夜鷹還是不放心。
安邑柯拍拍夜鷹的肩膀:“這廝擺弄了本王一道,本王必要出這口惡氣才是。”
“不過王爺可想過,到底是誰將您的計劃洩露了出去?而且神不知鬼不覺。”
“呵呵,我已知曉。”他輕笑,有如此身手的人而且還撕毀了他的花捲毀了自己的床,想來都與狐狐有關的,當然是狼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