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訴我,她到底怎麼了?”魅急急的問。
“你真的想知道嗎?”魑靠上那挺拔的身體,讓他迷戀的氣息撲面而來,深深吸了口氣,臉上帶著幸福曖昧的深情。
魅心裡著急又心痛,只能任由魑靠在他身上,“你說!”
纖長的手指撫摸著那夢寐以求的寬闊胸膛,絕美的臉上深深迷戀,店裡的客人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快說!不說就算了!”魅意欲推開身上的魑。
魑柔柔一笑,漫不經心的說著,“是上次受傷的後續症狀,只要受到重大打擊,大喜大悲,及劇烈運動,都會引起胸口的劇烈疼痛,若得不到及時救治,性命堪憂。”
柔兒緊緊捂著胸口,小臉蒼白得嚇人,魅忍住心痛,看向魑,“怎麼救她?”
魑只是笑著,打量著自己晶瑩剔透的指甲,良久才緩緩開口,心裡更恨魅的緊張心疼,“要我救她,你能給我什麼?”
“你想要什麼?只要我有我都給你!”只要能救柔兒,要他做什麼都行。
“我要……”魑附在魅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話,魅的臉色陡的一變,想也不想,“我答應!”
“你真為了她願意如此?你不是一直很不屑的嗎?”魑不可置信的盯著魅,眼裡似要噴出火來,心裡的嫉恨更添幾分。
“我已經答應了,藥!給我!”魅不再多言,接過藥,身形一晃,躍窗飛下,急急朝快痛苦得支撐不住的女子奔去。
魑絕美的臉上露出得逞的笑容,只是笑容裡不乏悲傷和嫉妒。
“你果真為了她,什麼都願意!不惜……”魑狠狠的說著,眼裡寒光一閃,衣袖飄逸舞過,窗邊的植物馬上枯萎凋零。
你如此為她!那我算什麼?我如此為你,這麼多年了,竟敵不過她的一顰一笑嗎?魑妖媚的眼裡閃著點點憂愁波光,絕美的臉上佈滿憂傷,失落的神情讓人心生憐惜,忍不住想把他擁入懷裡好好疼惜。
轉瞬間,那憂傷絕美的臉上陰雲密佈,肌肉扭曲在一起,眼裡射出嫉恨陰毒的光芒,白淨纖長的手指緊緊握成拳,魅,總有一天,我會把你搶回來!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誰也休想搶走!不然,殺無赦!
“這位小哥長得這般美,算你走運,大爺我看上你了,來,陪大爺玩玩!”一個滿臉絡塞胡的壯年男子調笑著湊了過來,眼裡閃著淫光,滿口酒氣。
幾個手下在旁邊起鬨,“我們爺看上你是你的福氣,好好伺候,好處少不了你的。”
“找死!”魑心裡狠狠的說著,臉上卻掛著絕美妖媚的笑容,更迷得那淫賊不知死活的往前湊。
“來,先讓大爺我親個。”色字頭上一把刀,男子只知眼前的人兒絕美迷人,卻不知是朵罌粟花,美卻有毒。
“急什麼呢?先喝杯酒吧!”長袖飛舞,掠過酒杯,魑柔柔一笑,千嬌百媚迷得男子不知東南西北,暈乎乎的接過酒杯就喝。
酒一下肚,肚裡猶如火燒,又如被劇毒腐蝕腸胃,男子捂著肚子痛苦不已,額上冷汗直冒,指著眼前的絕美男子,惡狠狠的命令手下:“你敢給大爺下毒?來人,把這小子砍了。”
手下聞言,一擁而上,紅豔豔的身形一晃,眾人只覺眼前一黑,紛紛倒下。
“你……你殺了他們?”男子此刻哪還敢想那齷齪之事,恐懼的往後退。
“沒錢,我怎麼會殺他們呢?”魑柔柔一笑,看得男子心驚膽戰,“他們只不過是中了毒針而已,放心,不致命的,不過,他們中的是我精心製成的獨門毒針,也算他們有福氣,這毒針可難配製了。”
男子明顯鬆了一口氣。
“只不過,每逢雷電之夜,定會狂性大發,全身猶如萬衝噬心,痛苦難當。”
男子臉上恐懼不已,抖抖索索的問,“他們……那我……你給我吃了什麼?”
“你放心,你不會那麼快死的,我給你下了慢性的斷腸散,獨門的哦,天下還沒有人能解得了這毒,除了我哦,你放心你還有七天可以活,只不過這七天裡,腸穿肚爛,五臟俱腐,你要時時刻刻都要承受著鑽心痛苦,還要看著自己的身體慢慢腐爛,最後屍骨無存,化為一攤惡臭的血水。”魑雲淡風輕的說著,似乎是一件很無關緊要的小事。
“啊!”男子驚懼不已,雖然惱恨,但保命要緊,急忙跪地,磕頭求饒,“求大爺饒小的一命,小的願做牛做馬報答大爺,求大爺饒小的一命。”
“饒你?怎麼饒啊?你不是很想和我親熱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