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南生右手撞了撞左袖。
“在下斗膽請教下貴前人 是哪一位,貴幫屬何字派?”對方臉色緩和了些。
“在家子不敢言父,出外徒不敢言師,鄙家師姓孔上令下奇,”孔南生把自家老爹孔五的名頭抬了出來,“鄙幫屬‘江淮泗’分幫,敢請‘老幫四衛’ 多‘付慈悲’ 。”
“敢問老大沾那個字?”對方人馬已經不再虎視眈眈。“頭頂幾爐香、手燒幾路香、腳踏幾爐香?”
“在下頭頂二十二,身背二十三,腳踏二十四,”孔南生越來越放鬆,“二年前上過一份‘大錢糧’ 。”
“這麼說來,老大是‘悟’ 字輩囉。”黑臉大漢呵呵一笑,但是皮笑肉不笑。“在下頭上也頂一個‘悟’字,同參 兄弟啊。”
“同參,同參。”孔南生故作瀟灑地哈哈一笑,但聲音有點顫抖。
旁邊的人全都鬆了一大口氣,沒想到孔南生居然是清門中人,而且還能對答如流,真讓人看得目瞠口呆。特別是鄭青陽,腦袋象撥浪鼓一樣轉個不停,大張著嘴,誰說話看著誰,二隻眼睛都快瞪成鬥雞眼了。
不過,孔南生自己知道,現在還遠遠未到放下心來的時候。剛才的那幾句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