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繼續看了。於是,我開始無事可做,人哪!是不可以太閒的,這不,每天無所事是的我,就一直反覆糾結著那天的事!
越糾結,我就越急不可待地期待著他的歸來,漸漸的,我的怨氣也就越等越大了!
一個破罐破摔!一個振臂高呼!我就不信了,沒了你歐陽樺作陪,我的日子就是黑白的了!?
於是,我換了身衣服,打算出宮到外面逛逛散散心!
所以,院子裡又響起了‘人中龍鳳’的喊叫聲!叫了沒兩聲,面無表情的他就出現在我的面前。
半個時辰後,大街上就出現了兩位翩翩佳公子,一位臉上笑得是春風滿面,另一位則臉板得像刷過漿糊。
我帶著我的保鏢,一個小攤接一個小攤的逛著,只挑不買,不一會兒就走到了曾經來過的福運來茶樓,我想起了知書府設宴一事,於是就想進去問一下掌櫃,可有我的邀請函。
上午時分的茶樓人總是很多,但是卻不顯嘈雜。
我在熱情的店小二的招呼下進了茶樓,待在大堂處落座後,我走到了掌櫃的櫃檯問道:“掌櫃的,柯老的請貼可是到了?”
“到了!到了!”低頭算帳的掌櫃邊抬頭邊熱情的回答道。
我礙於花月容三個字的‘影響力’,於是輕聲問道:“可有給花月容的請貼?”
他聽完我的問話後,仔細看了我一眼後,若有所思,沒兩秒,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道:“花…”開了個頭,又礙於我是男裝打扮,馬上改口道:“花公子才高八斗,怎麼會沒有呢!?”
於是,他低下頭去,埋頭翻了起來,總算找到了,他遞給我兩張請貼,恭敬道:“一張是給花公子的,一張是給木華公子的,煩請花公子代為轉交。”
我接過請貼,急不可待地開啟一看,還好,知書府設宴定在明天,心中暗咐:叫你歐陽樺不回來帶我去,大不了,我叫‘人中龍鳳’陪我,氣不死你!
謝過了掌櫃後,剛想轉身離開,他又叫住了我道:“花公子請留步!”
“還有什麼事嗎?”我疑惑道。
“昨兒個下午,有一位叫寒山客的公子留了個話給您,說是何公子今日就要到了,他會住在悅來客棧裡。”
何公子?可是何逍明?一想起他,我就有種沒來由的歉疚感!
“悅來客棧?”我急問:“在哪?”
“就在斜對面!”掌櫃笑呵呵的手指著客棧方向回道。
“謝謝了!”我順著他的指引,的確看到了,街對面大大的四個字:‘悅來客棧’。
我邊感嘆著古代服務業的服務態度堪稱現代五星級大飯店,邊迴轉過頭,打算叫上‘人中龍鳳’一塊去那問問何逍明到了沒有?冷不丁卻撞上個人,熟悉的藥香味撲鼻而來,伴隨著久違的聲音,我的心跟著顫動了一下。
“月容!”眼前的人,一身淡藍色長袍,手裡拿著一把摺扇,這一個月不見,原本就不胖的他,更顯削廋。他那永遠乾淨白皙的面部,此時卻有著鬍渣。那雙在我記憶深處經常含著嘲諷和戲謔的眼睛,此時滿是欣喜,而那一直很容易就激的我反辱相譏的雙唇,在喊出我的名字後,此時也正因激動而有些略微的顫抖。
第四十章 你還知道關心我
眼前的人不是何逍明,又是誰?
再次相見,我發現他顯得非常憔悴,完全沒有原來的神采奕奕。
“月容,我總算找到你了!”何逍明的聲音有著些微的激動,他捏著扇子的雙手緊了又松,最終只又憋出了這麼一句話。
對著突然出現在我面前的他,我的內心湧上一種久別重逢的感覺,腦中瞬間閃現與他相處的種種過往。
我始終覺的對他,我是有一份愧疚的,我認為,我的詐死給他造成了不必要的自責感,甚至在某種程度上還小小的利用了他的名望,讓別人相信花月容的確是中鏢而亡,模糊了大家的視線,為我的順利脫險或多或少的提供了幫助。
“對不起!”我發自內心的向他說出我的歉意,這也是我現在唯一想說的。
“傻丫頭!”何逍明聽了我的道歉後,一改以往對我的態度和作風,微停了幾秒,我看見他欲伸手撫上我的時,一個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擋在了我們中間,硬生生的將我們的距離隔開,也打破了我和何逍明他鄉遇故知的氣氛。
我本能的向後退了一步,當看清來人是‘人中龍鳳’時,始終面無表情的他,左手執劍,右手按在劍柄上,一臉敵意,而何逍明也因為突然出現的阻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