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常理來說,女子有孕且平安生產的機率要比男子高三倍不止。
千歌被這個世界的玄幻深深震撼住,不過什麼都沒有聞淵的體來得重要!她不學醫,不懂醫,只能憑藉自己感覺和點點的指點來了解聞淵體的狀況,這種感覺……很挫敗。
就好像……她想緊緊抱住他,卻只能眼睜睜看著他離自己越來越遠一樣。
深深的無力感侵襲全。
☆、四十五.慢走不送
千歌平復了些緒,事已至此只能儘量彌補了。還好聞峰醫術高明,又知道了聞淵現在的狀況,肯定會拼盡全力讓聞淵恢復的。
話說前一天千歌將聞峰叫進房裡,本來還裝模作樣的,後來見聞峰洞察一切的眼神,乾脆開門見山地說出自己對聞淵予以的厚重期望,以及對聞淵體不適的極度擔憂。而這一切的基礎前提是:由聞峰時候遊說聞淵,好讓聞淵加入自己的陣營裡,助自己一臂之力。
當然,千歌是沒有興趣做什麼女帝的,她只是想讓自己對聞淵的關注在聞峰看來更具有合理。再者說,在這個一人稱帝,天下臣服的時代裡,她作為被皇帝最寵的皇女難免就成為別的皇女的阻礙。她說她不想做女帝,誰信?所以還是防著點的好。她看得出來現在千惠是真心對她好,只是權力的光環太過耀眼,滋味太過人,誰能想到以後千惠會是怎樣?權當未雨綢繆也罷。
千歌端起茶杯,隨意地喝了一口早就轉涼的茶水,注意力還是放在厚厚的醫書上,試圖從中找到些治療聞淵的端倪。可是千歌畢竟是個門外漢,想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談何容易?所以硬是怎麼找也沒找到。千歌有些頹唐,癱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二下,”菲兒推門而入,輕聲說道,“午膳時間到了。”
“嗯,”千歌懨懨地應了一句,“命人將聞太醫的午膳送進他房間。”
“知道了,二下,你每次用膳都這麼吩咐,奴才們忘不了的。”菲兒嘻嘻一笑後就關上門,在門外等著千歌出來。
原來自己每次都會這麼吩咐麼?千歌搖搖頭,自從聞峰說過聞淵近期不適合下走動,千歌就乾脆讓人直接把飯菜送到他房裡,本來吩咐一次也就夠了,可千歌總是不放心地一遍遍地說,好像……不說心裡會覺得有點空。
千歌三兩口地扒過飯之後又一股腦地鑽進書房繼續苦讀,好學程度甚至超過自己當年高考那一年!也不知過了多久,門外進來兩個人。
“主子。”青巖青峰同時對面前皺著柳眉的女人下跪道。
“回來了?”千歌抬眼,“起來說話。”
“是,主子。”
兩人同時站起,這時青巖說道:“回主子,主子要我們做的事我們已經在著手辦了。城外不遠處正好有處宅子,房主要出遠門,所以準備賣掉。屬下和青峰都覺得宅子的各方面都不錯,尤其是宅子後院有一片田地,很符合主子的要求,所以特來向主子稟報。”
青峰接話道:“屬下們確實在不少地方見到流浪的乞丐,多為年幼的孩子或是孤寡的老人。”
“嗯,明天我去看看宅子,”千歌沉吟一聲,櫻唇輕啟,又掃了眼低著頭的兩個女人,“你們該知道怎麼彙報母皇吧?”自己買了宅子的事肯定瞞不住母皇,不過自己要用來做什麼就不必讓別人知道了。
“屬下明白。”
千歌收起犀利的眼神,懶懶一笑:“很好,明早帶我去瞧瞧,現在你們先下去吧。”
“是。”
在書房裡又尋找了一下午,無果。千歌頗為抑鬱地吃著晚飯;不過在與之同食的聞峰看來,千歌表面沒有任何端倪,只是飯量變小了些,且有些心不在焉。
千歌吃完飯就去聞淵房裡看他,剛推開門就聽見裡面的人說:“碧兒,去給我拿《傷寒雜病論》來。”
千歌柳眉一斂,心底湧出莫名的怒意,見碧兒經過自己邊行禮再離開時怒意更盛,不加快了向屋內走的動作。
聞淵正坐靠在頭,修長的手撫弄著趴睡的點點,視線對上千歌時墨玉的眸子裡閃爍著溫和的笑意:“二下。”
“這個時候了還看醫書?”千歌皺起眉,真是要命!來到這裡才多久?皺眉的次數快趕上輩子那27年了!
聞淵回答地不卑不亢:“回下,微臣已經休息一天了,一直躺在上也實在煩悶。”
千歌的怒氣就像鼓鼓的氣球忽然被戳了個洞一般癟了下來。好吧,所謂靜養確實不太適合年輕人。想當初她因病雖然不能出門,不過好歹還能下地,而聞淵一向忙碌慣了,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