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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買馬,積極訓練,只等著殺回京城稱王稱霸。還比如她關心起朝堂的問題,暗示一般問著東方旭願不願意做她京城的內應。諸如此類。

千歌寄了象徵自己的信件,目的地是綏靖王府。同時還好心地複製了一份,以驛傳的方式寄到皇宮裡。

她討厭被自己親近的人懷疑。將自己能暴露的東西都置於母皇的眼皮子底下,母皇應該不會再無聊到懷疑她了吧?

然而有一點感觸最深。每到寄信的時候。她就格外想念現代的通訊裝置。

綏靖王府的回信送回來時,千歌正帶著披了面紗的聞淵,在張景山的帶領下在新興縣探察民。

“王爺。這條河的對岸就是犬戎。”

張景山不知道這位位高權重的王爺到底是怎麼想的,只由依照對方的吩咐將她帶來這裡。

“嗯。”

千歌隨口應了一句,眯著眼看著眼前的河,以及河對岸的風景。

清澈見底的河水靜靜地流淌,在冬陽暖暖的照耀下綻放粼粼光芒,還是十分漂亮的。河的對岸是一大片黃黃的草原,遠遠地便可看見站在那邊的著犬戎服飾的女子。她們不像是遊玩。更像是……守衛。

“那些是……”

千歌皺了皺眉,對面的人站得太遠,她看不清。更不能確定自己的疑惑之處。

“回王爺,”張景山諾諾回答,“那邊是犬戎安排在邊沿的犬戎兵。”

莫說是王爺了,就連她也奇怪犬戎為何會這麼做。明明已經並國二十餘年。這裡的兵早就該撤了。老首領曾經是撤了兵的。眼前這景象也只是近幾年才出現的。

張景山這才後知後覺地想到,這些兵的再次出現似乎與犬戎新首領登基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不過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理念和原則,即使腹誹再多,她也不會說出口的。

“犬戎兵?”

千歌聞言微微斂眉,隨手抽出後青峰腰間配備的長劍,垂直向河水中插入。估摸出河的深度便將劍抽回還給青峰,心裡有了計較。

這條河也就一兩米寬,深度也沒多少。也就是說犬戎只要騎著馬。快速向這裡奔過來,就能輕而易舉地跨越這條分水嶺。想搶想殺隨心所,更會讓這邊的人們措手不及。

怪不得曾經她們那麼囂張!

這個認知讓她深深皺起眉毛,眸色裡只剩下滿目認真與沉思。

要是對方真心歸順,這裡怎麼還會需要人把手?犬戎不比大金,在人力和物資的分配上並不能佔據較大的主動權,更不會閒的蛋疼去養那些吃白食計程車兵。

陸泓又是個精明之人,絕不會做虧本買賣。

是以陸泓在這裡安排人守衛,定是有所防備。為什麼防著呢?因為她們自己心裡有鬼,不敢放心將她們心中的邊界主動權交給大金。

犬戎這裡也是個燙手山芋啊有木有!

張景山見千歌臉上晴不定,低聲詢問道:“王爺,不如我們也在這裡安置兵力?”

“不必,”千歌搖搖頭,“孩子可以任,老子可不能不疼它。”

張景山一愣,反應一陣才明白千歌是在以此為大金和犬戎打比方,忙連連稱是。

千歌往河對岸深深望了一眼,沉聲道:“我們走吧。”說罷,默默邁起步伐。

不能不疼它,不代表不能打它。棒棍底下出孝子,古人誠不欺我!

張景山彎著背緊隨其後。

幾人前腳剛回到縣衙休息,後腳青山騎著駿馬直接找來。

“王爺,您的密函。”

千歌點頭接過,張景山和一干下人很有眼力見兒地默默退下。

看完裡面的內容,千歌笑了起來,眼底卻盡是冰冷的嘲諷。

果然,在她幾個月路途奔波和在西北的深重思過的時間裡,以東方旭為首的擁歌黨雖有些低迷,也並未鬆懈。再加上不知是誰的有意幫忙,擁歌黨反而變得更加團結,在朝堂中卻很低調。

而自己在時隔數月之久的信函就像一把火,直接點燃了京城那些人並不甘心的火焰。

哎呀!自己這樣是不是鬧得太過火了吖!

千歌對著那張紙依舊笑著,完全沒有窘迫的姿態。

幾乎將自己封地的每一寸的每一寸土地走遍之後,千歌親切過問了關於各種稅收的況,得到的是還算精準的時間和並不精準的數字。她也只是和煦地笑笑,沒有追根究底。

她心裡有底,準備將眼前這幾個不大清白的貪婪之人先留一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