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來去自便。
讓青鳶沒想到的是,焱殤在這裡!
見一行人,他也是一楞。
“怎麼弄成這樣?”他上下打量青鳶,臉色一沉。
“下雨了。”青鳶小手指天,俏皮地吐舌頭。
“趕緊洗。”焱殤拖住她的小手,大步往房間裡拖。
青鳶扭頭看衛長風,心裡直納悶,他們兩個什麼時候關係變好了,焱殤大白天就蹲在這裡幹什麼?
彷彿看出她的疑惑,焱殤關上了門,低聲說:“碼頭也要裝機關,所以我來看看。”
原來這碼頭不僅用來做生意,也要給朝廷用啊。
青鳶嘖嘖了幾聲,小聲說:“你這吸
血鬼,人家出錢出力,你還要白用人家的東西。”
“什麼人家。”焱殤鐵青著臉色,用力剝
她的溼衣裳。
“不是人家,還和你一家人,你可從
來都叫別人……長風門主……”青鳶學著他的調調,故意拖長了尾音。
焱殤啞然失笑,曲指彈她的嘴,小聲說:“膽大包天的小妖物,成天和我貧嘴。”
“你不是喜歡嗎?”青鳶笑著笑著,突然就害羞了。
衣裳剝
下後的身子,覆著一層水光,玉白的肌膚嬌
嫩得讓人想咬一口。懷
孕讓她豐
滿了不少,胸脯鼓囊囊,俏挺挺。她羞澀地抱著雙臂,不肯讓他幫她褪裙子。
“自己
脫。”他乾咳一聲,轉過身。若換成以前,他非要抱著好好親一番才好。但此時他可不敢輕舉妄動。他的誅情還在,誅的就是他的如火熱情。
青鳶悉悉索索地褪乾淨了,鑽去了被窩裡,抬眸一看,頓時羞惱交加。她剛只顧著和他鬥嘴,沒發現那牆上掛著一面銅鏡,她的一舉一動全在銅鏡裡呢。
“壞
蛋。”她藏進被子裡,羞憤地大叫。
焱殤笑著過來,捏著她的小臉說:“我還看不得了?我想看就看。”
“我又沒看你的,你不能看我的。”青鳶含糊不清地說。
焱殤挺了挺胸膛,小聲說:“夫人來看。”
“呸……”青鳶的小手從被窩裡鑽出來,往他的腿上拍了一巴掌。
“主子,熱水。”冷衫帶著人抬著浴桶到了。
這裡都是男子,所以大家要梳洗時,就在後面的井臺處搖幾桶水上來,從頭淋到腳,再互相擦擦背,完事。如今兩個嬌俏俏的大美人來了,可不能這樣幹。廚房裡趕緊燒了幾大鍋熱水,又抬了兩個還沒用過的大浴桶過來,以供二人梳洗。
青鳶把焱殤趕了出去,泡在浴桶裡,環顧四周。
這屋子應當是衛長風的,也虧得焱殤臉皮厚,就像用自己的屋子一樣,把她往這裡面拖。
房間很簡單,書架,書桌,床榻。他就喜歡簡單、一目瞭然的事物。
隔壁房間傳來了低低的爭吵聲,好像是焱殤和衛長風。
她怔了一下,輕輕地從浴桶裡出來,披著袍子跑到了牆邊,聽那邊的動靜。
“誅情只有這解法,你自己看著辦吧。”這是焱殤的聲音。
怎麼解?青鳶突然明白,焱殤來這裡可不單單為了碼頭的事,那事也用不著他親自前來。她見他每天紅光滿面,倒把誅情這事給忘了。
“反正,我自己會解決,你勿需多管。”這是衛長風的聲音,語氣挺生硬的。
“那你自便。”焱殤的語氣也惡劣了。
青鳶咬唇,把耳朵緊貼在牆上,想聽得更清楚一點。但牆那邊的聲音已經消失了,靜靜的,彷彿沒人。
正疑惑不解時,門突然被推開,焱殤低頭進來了。見她正貼著牆站著,立刻反手關上了門。
“誅情怎麼解啊?要和女子……那啥嗎?”青鳶索性開門見山地問他。
“不是。”焱殤臉色古怪地搖頭。
“那是啥?”青鳶忐忑不安地問。
“沒事,泠澗會想出辦法。”焱殤拉她過來,用帕子給她擦頭髮,手指一勾,把搭在一邊的乾淨肚dou拿了過來。
青鳶的小腹已隆起不少,幾道細細的妊
娠紋趴在雪
白的肚皮上。他的手掌覆上面,輕撫了半天,長長地舒氣。
“不然……你不告訴我,我也就不難受了。”青鳶愁眉苦臉地看著他,輕聲說。
“那也得我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