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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這丫頭,嫌古代的襪子不舒服,很少穿。

浮燈看了她一會兒,轉過身,對著暗處說:“陛下出來吧。”

君鴻鎮從樹後慢步出來,視線還跟著她的身影追。

浮燈笑笑,低聲說:“陛下不要想了,這位公主不是陛下可以消受的,這丫頭的命極金貴,得有那麼一個相匹配的男子,才鎮得住她。”

“主持是何意?”君鴻鎮擰擰眉,微露不略。

“真話難聽,忠言逆耳,貧僧言盡於此。”浮燈合掌,轉身就走。

君鴻鎮臉色更為難看,拂袖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青鳶這時已經回到了她住的小屋,開始籌謀著,如何去揭君漠宸的臉皮,她方才發現一件事,君漠宸住的地方離她這裡不遠。

☆、奇怪你怎麼在本王身上83

奇怪,你怎麼在本王身上【83】

君漠宸獨住一個小院,與青鳶隔著一牆。此時他還未歸,小院裡懸著淺紅色的燈籠,在風裡微微搖晃。

青鳶沒敢輕易前去,君漠宸不是普通人,惹急了他,一定會四仰八叉地躺在榻上,回想他在假山時的那個眼神。不可否認,長得好看的男人在露出痛苦神色的時候,比平常男人更容易惹人心痛。食色xing也,不分男女。只是男人愛實踐,女人多停留於欣賞階段而已。

青鳶又感覺自己悲哀,欣賞啥啊,她兩世為人,兩世寂寞,上一世未能談戀愛就昇天了,這一世連盯著長得好的看,也得小心眼珠子被挖了,還會被人冠上dang婦和水性揚花的惡名。

憑什麼呢窀?

可惡的君漠宸,該死的面癱臉,那樣貶低她,看輕她!總有一天揪出他的尾巴來,狠狠地擰。都說虎口不撫須,她偏要往老虎屁|股上狠狠踹。

但是話說回來,若允許她去選,她是喜歡焱殤這型別,還是君漠宸這型別呢?似乎這兩個人的性子都有點兒過了,若能合二為一,呵,那倒是完美到無法挑剔了。

可惜,焱殤啊……她翻了幾個身,把腦子裡亂七八糟的念頭都趕開,一手托起了豹奶瓶,長長地吸氣。

再恨再怨再厭惡的情緒,也被那場火給吞掉了,那火滅掉了焱殤,也讓她的夜與噩夢交纏。她做不到像那些人一樣,以觀看別人的慘烈為樂趣。

罷了,從此再不想那人了,就當是走夜路不小心,被猛獸給撕咬了一口吧。

還有,她這剋夫命,連那漂亮的和尚也看不清前途,還是收起這亂飄的春xin,別再殘害人命了吧。

“王爺回了。”

院子那邊有了響動,有匆匆腳步聲,有院門開啟聲。

她坐起來,支著耳朵聽。婢女溫婉動聽的聲音一聲一聲地透牆而來,王爺前,王爺後,王爺喝茶,王爺請歇下……字字句句溫柔得像春天綿綿不歇的雨,能把男人的心臟纏爆炸了。

青鳶突然心煩。

回就回吧,回來就睡啊,鬧這麼大動靜作什麼呢?婢女大獻殷勤,無非是想博他多看一眼。沒有男人,會死嗎?為何非要主動獻上紅唇任君採擷呢?

小珍珠撲著翅膀落在了窗臺上,青鳶沒起來,朝它招招手,小珍珠從燭上掠過來,撲動燭影亂搖,一地雜影糾纏。

“四哥出發了吧?”她輕撫著小珍珠的翅膀,小聲問。

小珍珠的尖尖嘴在她的手心上輕啄了兩下,抬起了右爪。上面綁著一條細長的絲絹。青鳶解下來,舉到眼前看,他的字一向沉穩,內斂,如他的人一樣,收斂著所有的光芒,只有青鳶知道他的本事,那是傾世之才。

“嘆花不解言,願為樑上燕。”

青鳶把絲絹貼在額上,唸完他寫的兩句詩,沉默了片刻,小聲續道:“長伴君身畔,雙雙月下澗。”

衛長風愛她,她如今很明白,但這相伴月下澗之事,想起來雖美,但總覺得缺了點什麼。

她貪心呢,就像浮燈所說,人皆有貪念,她不光想要好看的男人,有逍遙的日子,她還想要純烈的愛情,沒有選擇,只有彼此,以全身的力量,奮不顧身地去愛,那樣的雙宿雙飛,才是圓滿。

在她剋死那些可憐蟲之後,上天會賜她這麼一隻完美男人嗎?

她爬起來,從桌邊拿起筆,這筆是新的,雪色的狼豪是筆中極品。往舌尖上舔了舔,在紙上寫了三個工整的大字,面癱君。

日子苦悶,突然發現了樂趣,樂趣就是君面癱。他不苟言笑,不近女se是不是因為戴著面具,隱藏著真實的自己?

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