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糊地問:“王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道呢。”傾華展開鳳袍,羨慕地摸了摸,這鳳袍是用上好的淮恩錦製成,柔滑得像美人的肌膚,還散發著淡淡的香味。
“別亂摸,弄壞了你擔當得起嗎?”許貞怡大步過來,啪地打掉她的手。
傾華的手背立刻就紅了,她飛快地縮回手,愕然看著許貞怡,怯怯不敢出聲。
許貞怡瞪她一眼,扭頭看向青鳶。就算她再不樂意,也得親自前來主掌登基大儀之事。裡裡外外的事,她都得來操持辦妥。見青鳶還躺著不動,不耐煩地說:“王后別磨蹭了,趕緊沐浴更衣,吉時不等人。”
“貞怡夫人,溫柔一點好嗎。”青鳶沒好氣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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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下一章節《皇上,您這是喜脈啊》……明日會死掉一個重要人物,猜猜是誰呢?這喜脈是怎麼回事呢?猜中有獎。】
☆、王您這是喜脈啊156
“謹尊王后之命!”
許貞怡臉色微青,陰陽怪氣地回了句話,轉頭一眼,傾華正傻愣愣地站著,於是大步過去,抬手就往傾華的後腦勺上拍了一巴掌。
傾華被打得腦袋往前一栽,正好碰到了從面前走近的女子肩上,鼻子都差點撞歪了。
“夫人……”她捂著鼻子,眼眶裡晶瑩的淚珠直打轉。
“夫人,請你出去吧,她們會服侍好本宮。”青鳶忍無可忍,跳下榻衝她怒斥窠。
許貞怡塗得豔紅的嘴唇冷冷一笑,“哼,我出去可以,但這些丫頭們笨手笨腳的,如果誤了事,誰擔待得起?我可沒這膽。”
“貞怡夫人,本宮不需要你擔待,儘管出去!”青鳶揮袖,指著門檻怒斥旆。
“算了,是我不對。”傾華趕緊上前攔住青鳶,輕聲說:“我給你梳頭。”
“傾華姑娘,你面對的是王后,怎能再稱我?你只是奴婢,還不掌嘴!”許貞怡眼波橫來,凌厲地盯住傾華。
打狗還得看主人,許貞怡一定是不滿焱殤立她為後,所以故意來找碴!青鳶俏臉覆霜,兩步攔在許貞怡面前斥問道:“那夫人為何又在本宮面前自稱一個我字?”
許貞怡高抬下巴,高傲地說:“王在數年之前早就給了老爺子和本夫人免行大禮的特旨,再說了,老爺子和本夫人可是王的血脈之親,王都要親稱我一聲姨母,更勿需說王后了。傾華你只不過是一個亡|國之奴,哪有資格在這裡與本夫人平起平坐?”
“算了,今日是大喜之日。”傾華搖搖青鳶的手,看了看許貞怡,抬手就往自己的臉上打了一巴掌,小聲說:“奴婢知罪,奴婢會好好侍奉王后娘娘。”
“知錯就好,你們還站著幹什麼,趕緊給王后娘娘梳妝!”
許貞怡傲氣地掃了一眼傾華,扭擺著圓|潤的腰肢在桌邊坐下。站在旁邊的侍女趕緊圍過來,拿出自帶的描金白瓷茶碗,放進散發著馥郁香味的玫瑰花瓣和蜂蜜、紅茶,用開水淋上去,頓時滿殿的甜香。
“夫人請用茶。”侍女捧著茶,恭敬地奉到她的眼前。
許貞怡接過來,瞟了一眼青鳶,唇角揚起一絲得意的笑,“王后,別說本夫人沒提醒你。王是重情義的人,我們許家擁戴他,從他還在襁褓中時就暗中守護著他,從小到大,血沒少流,人沒少死。我們許家也不想與王后為難,甚至還想成為王后的好幫手,幫著王后打理好後宮……”
“別想了,許雪櫻不可能進宮。”青鳶斷然打破她的幻想。
許貞怡臉色稍變,強行擠出了一絲笑,塗著豔蔻的手指捏著茶碗蓋兒,輕輕地在碗口上敲了兩下,輕聲說:“其實也由不得你。”
青鳶好笑地問:“怎麼,夫人這是威脅本宮了?”
“不敢,本夫人怎麼敢威脅王后?王后的枕頭風吹得好啊,這才多長時間,就讓王拋棄雪櫻,讓焱許兩族頻生不和,王后,本夫人話盡於此。”
許貞怡慢慢站起來,走到青鳶身邊,輕輕彎腰,附到她耳邊說:“別怪本夫人沒提醒你……許家的根基是動搖不得的,雪櫻一定要成為大元國的王妃,你覺得你到底憑什麼可以阻攔住這一切呢?你信不信,今晚必將是後、妃,同立!”
宮婢礙於許貞怡的威風,沒人敢上前來勸,紛紛跪在地上,額頭觸地,不敢看她們。
“夫人說完了,說完了就請出去,”青鳶扭頭看她,緩緩出聲,“你們聽著,以後不許這女人踏進本宮這裡半步,違者,不論是闖入者,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