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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做好了,圍兜兜。”她笑吟吟地問。

“讓人去做了,晚上就連夜讓它和小珍珠出去。”君漠宸走到她身邊,輕托起她的手。一點點藥味兒,沒逃過他的鼻子。他微微擰眉,盯緊她的指尖,“怎麼受傷了?”

“哦,小珍珠不聽話,啄了我一下,其實它很兇的,讓我準備好好喝的羊奶酒等它回來。”青鳶笑嘻嘻地說。

“它能喝酒嗎?”君漠宸輕撫小珍珠的羽,在它腦袋上敲了敲,“以後不能啄你主子,她細皮嫩|肉的,經不起你這尖嘴來啄她。”

“騙你的,我自己劃的。”青鳶哈哈地笑,用受傷的手指往他的嘴唇上摁,“給我親一下就不疼了。”

“嬌氣。”他拉開她的手指,好心情地大步走到桌邊,“就在這裡等吧,很快就能做好。”

青鳶搓著手過來,教小珍珠練習十七二字。

君漠宸靠在椅上看著,滿目的喜悅。不是因為青鳶能替他做事,而是因為青鳶想為他做事,想讓他高興。

“王,鎧甲拿來了。”冷柔捧著一套銀亮的輕甲進來,放到桌上。

“這是白豹的?”

青鳶驚豔地看著這套輕甲,從頭到尾,都包在銀色的輕甲裡,也不知道是用什麼做的,柔軟富有彈性,但又堅硬厚實,絕對能抵擋利箭。

“上回它在山林中箭,我就想到,不能讓再讓它受傷了。”君漠宸讓人把白豹放出來,親手拿著輕甲過去給它穿上。

他親手馴過這隻白豹之王,所以白豹在他面前尚顯溫馴。它乖乖地任他把甲衣套在身體上,小珍珠的棉兜兜用銅絲層層固定。

青鳶把小珍珠放進去,輕言慢語地安撫了片刻,合上了棉兜兜。

“冷嘯,你送它出城,走正城門。”君漠宸退了兩步,微抬下巴。

“是。”冷嘯過來,小心地拍了拍白豹的背。

白豹緩緩轉頭,碧色的雙瞳冷光一閃,似乎是警告他,不許再動手動腳。

小珍珠在白豹的肚子下輕輕拱動,很快就安靜下來。

這真是奇特的組合,一頭豹子,一隻鳥。青鳶希望白豹能成功地把小珍珠送出大漠,小珍珠能成功地把命令傳達給南月。

“這麼大的風雪,我們的人出不去,細作也出不去。見豹子出城,他一定著急。”青鳶緊偎著君漠宸,小聲說:“你真壞,讓人家睡不著覺。”

“呵,只要他在這城裡,一定會露出馬腳。”君漠宸笑笑,緊拉著她的手出去。

許貞怡包裹在一身厚實的狐裘之下,見二人緊偎著出來,頓時拉長了臉。

青鳶願意理解她,等了這麼多年的、最中意的女婿飛了,親侄兒也不如想像中的聽她的話,換成是她,她也不樂意。

“王,回宮嗎?”許貞怡的語氣有些生硬。

“夫人先回吧。”君漠宸輕聲說。

“不如去我府上用晚膳吧。”許貞怡又說。

“下回吧,夫人心情不好。”君漠宸抱著青鳶的腰,把她放上馬車。

許貞怡也不多言,冷冷地盯了一眼青鳶,利落地鑽上了馬車。

“好凌厲的眼神,簡直能當削肉刀了。”青鳶掩唇笑,縮到了馬車裡的火盆邊。

“我要辦事,你自己回去。”君漠宸擰她的小臉,寵溺地說。

“嗯。”青鳶乖乖地點頭,她知道,君漠宸要去安排捉奸細的事。方才一定是有人去通傳了他,說她在豹館,他才匆匆趕來的。

“對了,我能去找浮主持聊天嗎?我一個人坐著很無聊。”

“嗯,不能。”他搖頭。

“為什麼?”青鳶瞪大了眼睛。

“因為……他是一個好看的男人,我家小阿九正想多要幾個威猛的漢子,我不能不防啊。”他笑著,替給她拉上了馬車門,讓人趕車回宮。

青鳶從車窗縫隙裡看他,大風吹得他的披風刷刷地響,雪花落在他的肩頭,他一雙墨瞳深遂堅毅。

這晚上,他沒回來,青鳶心口痛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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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雪稍小了些,風還是那麼大,君漠宸一直沒讓人回來傳遞訊息,不知有沒有抓到細作,也不知道身在何處。

姝娘也沒回來,她的兒子羅小昭病得更重了,大夫束手無策。

青鳶突然想到了浮燈,趕緊帶著人出宮,叫上浮燈去看看姝孃的兒子。

姝娘和小昭住在一間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