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長針眼啊。
當然,別看不是有意要看,到底是看過不少,還別說,相比之下小多洛還真是雄偉的很呢,每每想起都讓葉蘇心跳臉紅。
給多洛縫短褲就要選擇結實一點的獸皮,雖然到目前為止葉蘇還沒弄明白雄性變身後身上的獸皮到了哪裡,又不會被突然變大的形體給撐爆,變回人形時依然能好好地穿在身上,但也要考慮萬一不是,一旦真把短褲撐爆了,變回人形那可絕對是光溜溜的。
獸皮選的結實的,剪起來更加費力,葉蘇乾脆畫好線後拿出刀子割了起來,等把獸皮割好了,她的手也累的痠軟無力。
嘆口氣,忍不住嘟嚷著:“布啊布,你到底在哪裡呢?”
再拿出錐子,在獸皮的邊上紮起小孔,等紮好後就可以用藤麻把這些小孔連上,她是沒有染玉那些雌性的好手藝,骨針用不來,鋼針又扎不透,只能這樣一點點的連了。
多洛吃過晚飯後和日庚又說了會兒造房子的事,再找葉蘇就沒影了,好在雄性的鼻子很靈敏,聞著味就找回自家帳篷。
見帳篷前坐著的葉蘇一手拿著獸皮,一手拿著骨針在獸皮上穿來穿去,多洛覺得這場景無比溫馨,有些不忍打斷,想到等房子造好後,每天家門前都有心愛的蘇在門前坐著等著他回家,整顆心都要飛揚了。
乾脆就靠在樹上一面靜靜地看著,一面內心因激動而翻滾著。
葉蘇將短褲終於連好了,抬頭就看到倚在樹上向這邊看過來的多洛,面容在明滅的篝火前顯得很不真切,葉蘇恍然一下,似乎這一刻的多洛離她很遙遠卻又好似很近,心裡莫名就有一個角落被觸動了。
想想在別人都在為食物而慶祝的夜裡,她卻獨自一人坐在周圍無人的帳篷前為那人縫短褲,那人就站在不遠處靜靜地看著,竟有一種老夫老妻的默契似的。
多洛舉步向葉蘇走來,在葉蘇淡笑盈盈的目光中,他覺得若是不說些什麼就要浪費了這種溫馨的氣氛,可說什麼呢?告訴蘇他有多麼多麼愛她?想要和她永遠在一起?
一張嘴卻變成了,“蘇,今年的神祭我們結成伴侶吧?”
說完,看葉蘇驚的半張開小嘴,多洛的腦子就轟的一聲,後悔說出這樣唐突的話來。任何一個獸人都知道雄性追求雌性的道路是漫長而又艱辛的,哪一個不是追個幾年,追的痛並快樂之後才或許有可能追上心愛的雌性呢?就算葉蘇已經承認了他準伴侶的身份,可雌性都是喜歡享受被追求的感覺,他這樣迫不及待地就想要蘇成為他的伴侶,蘇會不會認為他的誠心不夠呢?
第一件小內內
越想越懊惱,多洛語無倫次地解釋起來,“蘇,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要誤會,我只是真心喜歡你,想要你成為我的伴侶……你也知道部落裡那些單身雄性對你……對你……我……”
“好!”葉蘇望著多洛一臉焦急的模樣,原本因多洛突然求婚而略有錯愕的表情柔和下來。
葉蘇不是這個世界土生土長的雌性,沒有那種要把雄性耍的團團轉才能體現自己珍貴的想法,既然已經認定了多洛,早結成伴侶和晚結成伴侶又有什麼區別?
反正房子都建在一起了,結成伴侶也是早晚的事。再說每天看著多洛忍的要爆血管的模樣,她也於心不忍不是,但在結成伴侶之前就發生關係,她又真的過不了自己那關。
雖然因父親背棄母親,葉蘇對形式的婚禮並沒有多看重,但正因為這樣葉蘇對擁有一份完整的、受所有人祝福的伴侶更加期待。
既然知道雄性對自己的伴侶都是永遠不會背叛,更感受到多洛毫無保留的愛意,葉蘇還有什麼不滿足呢?
一面折磨多洛,一面也折磨自己的事情她是不願做的,畢竟她也是成年人了,多洛對她有那樣想法的同時,她又何嘗不想呢?
與其再浪費時間互相折磨著,不如就早點結成伴侶、名正言順地可以做任何只有伴侶才能做的事。
多洛還在焦急地解釋,就怕葉蘇會生氣,所以在聽到葉蘇說那個‘好’字時,一時還沒有反映過來。
“蘇,你不要生氣,我只是說說,你別放心上……”
葉蘇笑的眼睛都彎成一條縫了,“我說好。”
“啊?”多洛不敢相信他聽到了什麼,“蘇,你是說好嗎?你答應了嗎?”
“傻瓜,我是說好,難道你還想反悔嗎?”葉蘇點點頭,突然把眼一瞪,“我可告訴你了,你如果想反悔,別怪我對你動手。”
說完,也不管多洛那緊張又喜悅的表情,捏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