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於孝天也沒有對此說什麼,就這麼預設了他們在這一帶活動。
現如今於孝天的話中,提及了顏思齊近期疏遠了海狼,這讓陳勳有點難堪,於是乾咳了一聲有點尷尬的說道:“這段時間我們那邊也忙的厲害,而且貨也不多,故此來的少了點,還望於當家多多見諒!”
於孝天哈哈一笑,也不再多糾纏這件事了,搖頭道:“這個事情無所謂了,反正你們來不來,我於某也不賺你們的錢!呵呵!此事不提也罷!不過倒是讓於某覺得顏當家這是故意在疏遠與我,我還以為什麼地方得罪了顏當家呢!”
“沒有,絕對沒有,於當家千萬莫要誤會!近期我們也聽聞於當家和官府方面鬧得很僵,所以也不想給於當家添亂,故此我們大當家這才近期沒有叨擾於當家!而且我們大當家在跟我等喝酒的時候,多次提及於當家,連誇於當家乃是大丈夫也!這一次可算是替咱們這些同行們露臉,揚眉吐氣了一把,居然把官軍收拾的是服服帖帖!放眼咱們這一帶海上,也就於當家有這本事了!”陳勳一邊解釋,一邊趕緊拍於孝天的馬屁。
於孝天心中冷笑了一聲,心道老子如果不是這一次先下手為強,把官軍堵在了陸上無法讓他們來南日島,並且讓官軍吃癟的話,估計你們這幫傢伙偷笑都來不及,肯定各個都在背後磨刀霍霍等著老子倒黴了,便來搶老子的地盤了!哼哼!
但是他心裡面這麼想,表面上卻並未露出來什麼,和陳勳又閒聊了幾句之後,便對陳勳問道:“陳三哥,咱們明人不說暗話,這一次顏大哥不惜拿出這麼重的禮送給我,你也說有事想要求託與我,既然如此,咱們也莫要再繞彎子了!是不是顏大哥遇上什麼麻煩事了,需要於某幫忙?如果是的話,陳三哥儘管開口,只要我於某能辦到的,一定不會推辭!”
陳勳等的就是於孝天這句話,於是趕緊答道:“麻煩倒是稱不上,只是近來我們當家的想要給弟兄們添置一些傢伙,現如今於當家手中好傢伙多,已經不少人都知道了,所以我們當家的想要請於當家看在咱們以往的交情上,還望於當家能讓給我們一些傢伙!不知道於當家可否割愛!”
於孝天聽罷之後眉頭立即皺了起來,看著陳勳的眼睛,過了一會兒才說道:“陳三哥,恐怕事情沒這麼簡單吧!雖然近期於某比較忙,但是也多多少少聽聞了一些有關你們那邊的訊息,現在突然間顏大哥要來找我要傢伙,那麼是不是跟近期這些傳言有關呢?”
陳勳一聽,得了!這天下還真是沒有不透風的牆!他們那邊有關鄭一官的事情,看來還真就已經傳開了,所以他想要不承認恐怕都不行,而且今天他來找於孝天,是揹著鄭一官偷偷來的,如果今天不把話敞開了說明白的話,於孝天弄不好隨口把這件事說出去,恐怕馬上就會被鄭一官得知,那麼接下來事情就比較棘手了。
陳勳低頭琢磨了一下,面露難色的對於孝天說道:“既然於當家已經有所耳聞,那麼在下也就不繞圈子了!但是在下說出來之前,還是想請於當家能對此次在下說的這些事情,替在下和我們大當家保密,不知於當家可否答應?”
於孝天點頭正色說道:“如果陳三哥信得過於某的話,那麼就儘管直說好了,但是要是陳三哥信不過在下的話,那麼就請陳三哥慎言,這次權當沒來過於某這裡,這份禮品,也請陳三哥帶回去便是!”
陳勳咬了咬牙點頭道:“既然我們大當家讓在下過來,那麼我們便信得過於當家!也罷!說出來讓於當家笑話,這可以算是家醜不宜外揚吧!
事情是這樣的……”
接下來陳勳倒是不再躲躲閃閃,將近期發生在他們那邊的有關鄭一官的事情大致上給於孝天說了一遍。
於孝天一邊聽,一遍和他所得到的訊息相互印證,基本上可以確定,這個陳勳沒有隱瞞什麼。
陳勳將這件事大致說了一遍之後,恨恨的說道:“這個鄭一官,說起來跟我們一起過來的,也算是八拜結交的兄弟,本來我們大當家看在他交際甚廣,而且腦子好使,就對他高看幾眼,平時對他愛護有加,總是抬舉著他。
可是沒成想眼下他接手了他義父的盤子之後,居然立即便翻臉不認人了,雖然他表面上還忍我們大當家這個老大,可是卻從不約束手下,他帶來的那些手下,處處對我們大當家不敬!如此下去,他眼裡還哪兒會有我們大當家呀!
近來我們大當家處處讓他三分,而他和他那些手下卻得寸進尺,把我們那裡搞得是烏煙瘴氣,對此大當家想要讓他約束一下手下,令他手下那些傢伙們收斂一點,但是這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