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方便說,於是拉著他走到了一個沒人關注的地方,小聲問道:“六叔,是不是有什麼事想跟我說?我早就說過了,咱們都是自家人,又有什麼話不好說的?您要是有事,只管對我直說好了!”
劉老六看了看於孝天,這才一臉難色的對於孝天說到:“孝天呀!二丫……二丫這會兒腦門有些發熱,人也似乎一會兒清醒,一會兒糊塗,本來俺還想著等回到島上再說,可是看二丫這樣子,恐怕是不敢等到回去之後再說了!她身上的傷……
這船上也沒個女人能幫忙,即便是俺這當爹的也不方便,再加上這船上也只有你通一些醫術,所以俺……”
說到這裡,劉老六停了下來,搓著手一臉的為難,但是於孝天還是聽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那就是二丫身上的傷情不容樂觀,肯定是經受了這麼多苦之後,昨晚又連續受了幾次驚嚇,這會兒身上的傷有點發作,所以劉老六過來,估計是想要請他過去為二丫處理一下身上的傷口。
但是現在的他已經知道了這個時代男女之防的厲害之處,二丫受的傷基本上都在身體的軀幹上,要是想要為她處理傷口,就必須要脫了她的衣服,方能處理,可是他一個大老爺們,又怎麼方便把小丫頭身體看光呢?於是於孝天也不禁露出了難色,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劉老六看了看於孝天為難的表情,於是咬了咬牙接著說道:“俺也知道你在擔心什麼,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