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於孝天這會兒也有點上火,畢竟這是他們第一次出來打劫,雖然他也知道自己這幫人水平有限,可是他還是想最好能得手,否則的話可能會影響到他們這幫人對於今後的信心,於是他這會兒也不客氣了。
他一邊盯緊前面逃竄的那條商船,一邊開始親自動手,幫著黑頭等人調整碗口銃的炮架,爭取瞄的準一些。
碗口銃這玩意兒是老式的火炮,有效射程很近,裝藥量小,而且根本沒有瞄準的照門和準星,炮架也調整十分困難,所以在海上更多時候只是嚇唬人用的傢伙,指望他擊沉敵船,於孝天沒有這種奢望。
眼看著雙方距離越拉越近,對方這會兒才開始有點慌了,有人也趴在船尾,對著他們大叫:“在下乃是福州趙家!跟南日島的馬大當家是有交情的!今兒個走到這兒,冒犯了諸位,是在下的不是,諸位還是高抬貴手,讓俺們過去吧!這兒有三十兩銀子,要是諸位好漢給臉的話,就拿了去,算是對好漢們的孝敬!還望好漢爺們高抬貴手了!”
於孝天已經知道規矩了,但是他對於這三十兩銀子並不感冒,眼下他需要的是一次成功的劫船,來提振一下手下們計程車氣和信心,所以他抄起木頭喇叭大聲吼道:“廢話少說!我不管你是誰,認識誰!今兒個你船上的貨,老子要定了,快點停船,要不然大爺就開炮了!”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