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發炮。
只聽咚咚咚幾聲炮響,幾條快槳船上頓時都騰起了一團團的黑煙,這說明他們的火藥配比存在問題,火藥的原料也不夠純,一定程度上會影響到火藥的威力。
幾顆炮彈立即飛出了他們的炮膛,朝著海狼的船上打來,可惜他們緊張之下一是炮的質量太差,準頭很不咋樣,二是因為距離判斷有誤,幾顆炮彈基本上都沒有夠得著海狼的座船,並未給海狼的這三條船造成什麼損失。
羅賢彬狂笑了一聲罵道:“就他們這德行,還想要攔住咱們?弟兄們,他們有這本事嗎?”
船上的那些海狼部眾們頓時一起都笑罵了起來:“就他們?讓他們去喂王八吧!……”
真的打起來之後,這些已經算是久經戰陣的海狼部眾們反倒是變得沉穩了下來,緊張情緒非但沒有加劇,反倒變得有點舒緩了下來,一個個在羅賢彬以及他們的船長或者頭目們的鼓動下,顯現出了他們好戰的一面。
海面上的圍捕和追逐還在繼續著,三條海狼的快船始終緊緊的貼在一起,保持著他們品字形的船隊,始終沒有散開。
而那些圍上來的快槳船這個時候也距離他們越來越近,船上那些褚彩老的手下們大呼小叫的拼命划槳,試圖貼上這三條讓他們恨之入骨的鬼船。
海面上這個時候炮聲銃聲響成了一片,越來越多的快槳船趕了過來,加入到了對這三條海狼的船的圍攻之中。
這時候羅賢彬所率的三條快船開始感受到了壓力,距離拉近之後,那些敵方的快槳船上的火炮已經開始對他們構成了一定的威脅。
不斷有一些炮子開始打在了他們的船上,打的船體劈啪作響,一些炮子則穿透了他們的船帆,給他們的船帆製造出了更多的破損。
但是幸好這幾條單桅縱帆船在建造的時候,為了能承受船上火炮的後坐力,船體都採用了密集的船肋和厚實的硬木船板,面對著敵方這樣小口徑火炮的打擊,船體基本上並未出現什麼破損,至多也就是被炮彈打出個坑,便將敵方的炮彈彈落到了海水之中,氣的那些褚彩老的手下們嗷嗷直叫,卻也無可奈何。
倒是他們的散子,給海狼船上的人員構成了一定的威脅,一個繚手一個藏身不慎,被炮子打中了腰部,立即便慘叫一聲跌倒在了船板上,疼的滿地打滾了起來。
見到了己方開始出現傷亡之後,三條船上的海狼部眾非但沒有因此被嚇住,反倒是變得更加驍勇了起來,他們一起出來了近兩個月時間,船上的這些水手們天天生活在狹窄的船艙之中,早已相互之間親如兄弟,一經見到弟兄受傷,他們便立即紅了眼睛。
炮手們瘋狂的操作著他們的火炮,開始了自由射擊,只要他們完成裝填之後,便立即將炮架拖回到了炮門處,奮力調整著炮架和炮管,找尋合適的目標下手。
雙方距離拉近之後,海狼的炮手們的精度也提高了一些,隨著一聲聲炮響之後,那些圍上來的快槳船更是倒了大黴,一條接著一條被摧毀或者橫掃過去,令那些褚彩老的手下嘍囉們死傷慘重。
散子和葡萄彈在這個時候顯現出了巨大的威力,打的那些試圖圍攻他們的褚彩老手下們苦不堪言。
這個時候越來越多的褚彩老的船隻趁著這個機會也開始圍了過來,但是這些快槳船卻並未能真正拖住三條海狼的快船,海狼的這三條快船還是在穩步的朝著包圍圈邊緣突圍。
這時候遠處的那條福船上忽然間飛昇起了幾支響鏑,很顯然那條船肯定是這幫傢伙的頭領所在的船隻,是他們的帥船。
這會兒為首的那個所謂的肖掌櫃再次下達了新的命令。
已經圍上來的這些快槳船在看到了升起的那幾支響鏑之後,更是變得瘋狂了起來,紛紛不顧死活的開始朝著海狼的這仨條船圍了上來。
而船上那些嘍囉們貼近上來之後,更是瘋狂的用手中的弓箭、火銃以及土炮朝著這三條快船發射了起來。
甚至於有兩條快槳船乾脆直接便衝到了後面一條海狼的快船旁邊,丟擲了幾個鐵鉤,勾掛住了這條海狼的快船,試圖拖住他們攀爬上他們的船面。
形勢頓時變得更加緊張了起來,這些快槳船如同蝗蟲一般,很不好對付,海狼的三條船雖然擁有很強的火力優勢,但是卻架不住人家人多船多,漸漸的讓他們貼了上來。
“弟兄們,給老子狠狠地揍他們!他們全靠人力划槳,撐不了多久!咱們只要再堅持一會兒,他們就沒力氣追上咱們了!
放櫓!加快速度!咱們甩掉他們!”羅賢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