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掙扎。
“啪!”一個救護兵被手底下這個土人傷員搞得不勝厭煩,這傢伙被抬到他面前之後,就不停的拼命掙扎,像一條被丟在岸上的魚一般不停的蹦跳著,根本讓他無法對他胳膊上的傷口進行處理。
於是這個救護兵實在是忍不住,輪圓了巴掌使勁的給了這傢伙的臉上來了一巴掌,打的這個土人愣了一愣,這才停止了掙扎。
“奶奶的!老子這是在救你的命,你他孃的蹦個什麼?再他孃的亂動,老子閹了你!讓你他孃的當太監去!”
救護兵對著這個土人破口大罵,揮舞著他的小刀子,威脅這傢伙,也不管這傢伙聽懂聽不懂。
這個土人看著這個傢伙對他不停的揮舞著鋒利的小刀子,似乎是威脅他,要切掉他身上的某個零件,於是這才安靜了下來,帶著驚恐的目光看著這廝,於是這個救護兵再一次開始給他處理起了傷口。
可是當這個救護兵再次動手,要劃開他胳膊上的傷口,為他取出裡面的彈丸的時候,這個土人被嚇得再一次拼命掙扎了起來,結果讓那個救護兵一刀劃在了他的傷口附近,根本沒劃開傷口,反倒是又多給他胳膊上開了條口子。
這一下這個救護兵真的被惹毛了,二話不說,隨手在旁邊撿起了一根木棍,輪圓了照著這傢伙頭上就是一棒子。
只聽咚的一聲,這個土人就被他打的兩眼一翻,當場昏死了過去,軟趴趴的倒在了地上。
“奶奶的,我讓你動!我讓你動,現在動不成了吧!真他孃的難伺候,要不是大當家讓老子救你們,老子才不愛管你們這些王八蛋呢!”救護兵丟掉了木棍,拍拍手又拿起了小刀,為這個土人開始處理傷口。
於孝天剛好走過來看到這一幕,覺得又好氣又好笑,這傢伙當救護兵,脾氣顯然有點不夠好,居然用這種粗暴的辦法對付傷者。
這個土人胳膊上的傷被治好,但是起碼也要被打出個腦震盪來,以後後半生估計常常都會和頭疼相伴了。
但是這傢伙這個辦法卻有效的嚇住了剩下那些土人輕傷員,等他那些小刀走到下一個土人面前的時候,那個土人已經被嚇得面色如土,躺在地上一動都不敢動,連褲襠下面都溼漉漉的,地面上浸溼了老大一片。
這個救護兵給他處理傷口,這個土人等著驚懼的眼睛,一動都沒敢動,硬是咬著牙讓他完成了對傷口的清理包紮。
於孝天看到這裡,實在是有點忍俊不止,不得不走過去對這個救護兵說道:“你這個傢伙,脾氣這麼壞,怎麼就幹了這行呢?你小子以前是幹什麼出身的?”
救護兵一看於孝天走到他近前,趕緊放下手頭的活,單膝跪下給於孝天施禮,用沾著血的手撓了撓留著短髮的腦殼,訕笑道:“回大當家的話,小的也不是自己願意幹這個的!小的以前在老家的時候,乾的是專門給人家閹豬閹羊的活計,去年有人知道我以前是幹啥的,居然把小的調到了郎中哪兒,去學這手藝!所以現在就幹了這個!”
於孝天聽罷之後,真是出了一身廬山瀑布汗,心道自己都找了些什麼人呀!居然弄了個閹豬的傢伙來幹救護兵!奶奶的,這傢伙標準就是個獸醫嘛!以後老子要是萬一受傷的話,說什麼都不能讓這傢伙靠近!
於是這個救護兵,不知不覺之間,就上了於孝天的黑名單,以後三步之內,不許這傢伙靠近。
剛才一戰之中,於孝天帶著手下,在開闊地上,以他們凜冽的火力優勢,一下將這些土人放翻了一大片。
當第二輪齊射之後,那些土人終於算是從震驚之中清醒了過來,一個個都嚇破了膽子,狂叫一聲,紛紛丟了手中的傢伙什子,掉頭如同亡命一般,朝著來路上奔逃而去,再也顧不上這些被打翻的同伴們了。
當看到敵人被這些外來人輕鬆的打翻了一大片,戰場上滿地都是血腥,而且敵人也被嚇壞了,風一般的逃回了叢林。
於孝天又讓手下火槍手們,對著這些逃走的傢伙們放了一排排槍,在他們逃入對面叢林之前,又打翻了他們一些人。
眼瞅著敵人已經逃入叢林之中,他這才下令火槍手停止開火,讓李清告訴那些土人部落的首領們,讓他們帶著他們部落的戰士們,開始追擊。
同時他也派出了手下的刀牌手們,跟隨這些土人一起追擊那些逃走的敵人。
這些土人們現在是士氣大振,再無一點對那夥土人的恐懼感了,他們的首領們一聲呼嘯,這些土人戰士們便嗷嗷怪叫著,揮舞著手裡面的兵器,上竄下蹦的越過了開闊地,一頭衝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