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一次他判斷錯了,人家壓根就沒打算攻城,根本就是給他虛晃一槍,讓他自己害怕之下,最終自行棄城而逃,在這裡設下了埋伏。
這一下他成了最大的傻子,放著平度這樣的堅城不待著,卻帶著手下累的跟狗一般,跑到了城外這一馬平川的地方,一頭撞入到了官軍的包圍之中,這一下他覺得自己可能要完蛋了。
可是他還是不甘心就這麼被官軍給幹掉在這裡,現在如果被官軍逮住的話,就算是在陣前不死,回頭被抓住的話,也肯定被砍掉腦袋,而他現在自認為還年輕,以後還大有可為,可不想就這麼死在這裡。
想到這裡之後,他厲聲喝罵手下,趕緊都丟下身上和馬背上攜帶的那些貴重之物,抄傢伙結陣,跟著他突圍出去,至於那些財物,丟了就丟了,只要活著能衝出重圍,那麼以後他們還有機會再去搶。
那些叛軍一個個嚇得這會兒已經是暈頭轉向了,驚慌失措之下,趕緊遵命,把身上的這些財物都丟在了地上,紛紛爬起來,趕緊抄傢伙,亂哄哄的擠在一起。
李復傑一馬當先,率領騎兵在前,步兵在後,開始狂吼著朝著圍堵住他們的那些福建官兵衝殺了過去,手中揮舞著一杆馬槊,倒是也威風凜凜,頗有點大將風範。
一隊隊於家軍的兵將,冷漠的看著叛軍呼呼隆隆衝過來,軍官們冷靜的下達命令,長槍手出列,在陣前集體蹲下,將長槍斜著朝著叛軍衝來的方向放平下來,槍尖剛好直指向叛軍的馬脖子的位置,只要叛軍敢縱馬踏陣,便會立即連人帶馬被戳死在這一道道密集的槍林之中。
而火槍手們從容的在長槍兵身後,開始裝填彈藥,然後將裝填好的步槍,槍托朝下放在了腳邊,做好了隨時操槍的準備。
“三段擊!準備!”軍官默算著敵軍和他們之間的距離,當敵軍已經接近到他們南日式步槍有效射程的時候,孟飛終於代替於孝天,下達了作戰指令。
一排排火槍手列隊上前,紛紛舉起了手中的步槍,將黑洞洞的槍口,密密麻麻的指向了對面衝殺過來的那些叛軍。
不多會兒工夫,只聽平度城北面十里左右的地方上空響起了一片密集的火銃聲。
這樣的戰鬥持續的時間很短暫,負責堵截叛軍突圍的一個營,火槍手僅僅每個人只完成了三輪齊射,便結束了戰鬥。
衝在最前面的一二百叛軍騎兵,在密集的火槍齊射之下,被打的人仰馬翻,隨後而來的那些叛軍步卒,也隨即被割草一般的割翻了一地,頓時失去了指揮,也徹底失去了鬥志。
這時候兩翼的於家軍,已經開始圍了上來,徹底將這幫叛軍給包圍在了一個很小的區域之中,徹底完成了鐵桶一般的合圍,再也沒有給他們留出一點逃生的通道。
在於家軍兵將們的大聲喝令之下,這些僥倖沒被打死的叛軍,只得一個個悽悽惶惶的丟下了手中的兵器,然後被勒令抱著頭,一隊隊的被帶開,然後被於家軍搜身,扒光衣服,用繩子綁起手腕。
戰場上出現了一千多名光豬一般的叛軍俘兵,這幫人除了極個別人被允許下半身留下了一條單褲之外,其餘的全部都光嘰流丟,一絲不掛,晃盪著褲襠之間的東西,各個騷得不敢抬頭,一隻手捂著褲襠,試圖遮住他們的要害之處,試圖保持最後做人的一點點尊嚴,另一隻手則被繩子綁著,串成一串,在於家軍的看押之下,緩緩的朝著平度城走去。
別看這些叛軍這段時間在平度城作威作福,一個個囂張的不知道他們姓什麼了,想殺誰就殺誰,想糟蹋誰家的女人,就糟蹋誰家的女人,可是當他們被剝成光豬之後,他們自己才發現,他們什麼都不是,現如今他們連做人最後一點點尊嚴,都已經被這些福建官兵給徹底剝奪了。
他們再也囂張不起來,只能像是一幫喪家之犬一般,被人穿成串,趕鴨子一般的驅趕著,朝前一步步的緩緩挪動,誰要是少有怠慢,旁邊馬上就會揮來一根皮鞭,重重的抽在他們光嘰流丟的身上,打的他們像女人一般,發出尖叫之聲,除了能引來旁邊那些福建官兵的嘲笑聲之外,他們什麼也做不了。
原來可能打的很艱苦的一場攻城戰,就這樣變成了一場伏擊戰,輕輕鬆鬆的便將平度叛軍解決,這無疑是個相當不錯的結果,就算是於家軍擁有極強的步戰能力,但是像進攻城池這樣的堅固堡壘的時候,就算敵軍很渣,也肯定要付出相當的代價。
但是在平原野戰之中,現如今於家軍的步兵戰陣,幾乎可以說是無敵的產物,他們擁有超遠端(僅對這個時代而言)的火力輸出能力,強大的火力輸出密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