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最主要的原因,就算是現在把他們那些大炮和犀利的步槍都拿走,只給他們發一些最簡單原始的武器,於孝天也相信,他的手下兵馬,同樣還是一支雄師,同樣的敵人,在他手下的軍隊面前,依舊不是他的對手。
這也是他信心的來源,並非只是他手頭可以製造各種先進武器,人才是至關重要的,這也正是於家軍和其它軍隊最大的不同之處,也是於家軍為何比其他軍隊能打的關鍵。
熊文燦得到了於孝天的保證之後,心情大好了許多,於是和於孝天推杯換盞,喝了一會兒,但是考慮到這裡畢竟是兩軍陣前,兩個人都只是淺酌而已,並沒有放開大喝,看到朱大典臉上帶著勞頓之色,於孝天喝了幾杯之後,便起身告辭,請朱大典早早休息,明日便要坐鎮排程開始和叛軍大戰,於是朱大典也很爽快的把於孝天送出了他的大帳。
望著於孝天翻身上馬離去的背影,朱大典砸了砸嘴唇,微微搖搖頭自言自語道:“這於孝天,實乃是將才也!可惜卻暫時只能為我所用!可惜呀!”
跟著朱大典的一個幕僚,聽到了朱大典的話之後,小聲說道:“撫臺大人!既然您如此看重此人,為何不想辦法把他留下呢?”
朱大典轉身帶著幕僚回到帳中,命人撤下酒菜,搖頭道:“這於孝天豈是任何人都可以駕馭得了的人物,他的家業都在福建,此次前來登萊平叛,已經是難能可貴的!但是如果誰想要把他留下來的話,恐怕非但不能得一助力,相反恐怕還會招致大禍!
這於孝天生性桀驁,做事肆無忌憚,也只有熊文燦對其傾盡信任,所以才能得其襄助,換做他人,想要令其如此聽命,根本不可能的!
本官也不求多福,但求這次他能引兵,助我平定此亂,我也就知足了,至於將其留下,這件事想都莫想!那樣的話恐怕只會留下一個禍端,全無一點助益!”
幕僚聽罷之後,頓時明白了朱大典的想法,這於孝天乃是海賊出身,據傳還是海外飄回之人,想必心中並無多少忠君之心,之所以這次能來此平亂,應該還是看在熊文燦的面子,他的家業在福建據說富可敵國,海外臺員島上還佔有一塊地盤,換成誰恐怕都不會答應,留在山東這邊,喝西北風,為國盡忠。
第二天一早,各路官軍便各自整隊出營,開始在營外列陣,戰鼓聲,號炮聲,號角聲響成一片,各部人馬之中,刀槍出鞘,旌旗招展,乍一看倒是也氣勢磅礴,殺氣沖天。
按照頭一天朱大典的命令,官軍分成左右兩路人馬,山東兵和浙兵主西路,而於孝天的福建兵和王洪的四川兵則主南路,分兩路朝著叛軍大營方向逼去。
孔有德聞聽之後,咬了咬牙也立即下令,整軍出戰,現如今他想要趁著官軍主力前來之前,吃掉福建兵馬的想法已經徹底破滅,眼下官軍已經齊集萊州,擺明車馬要和他決一死戰,要麼是他再次幹掉這批官軍,要麼就是官軍將他們擊敗,解了萊州之圍。
可是孔有德很清楚,這一戰對他們的重要性,眼下朝廷明顯已經不再考慮招降於他了,開始轉而採取了強硬政策,派來了幾路官軍對他們進行征剿,如果這一戰他敗了的話,那麼他們叛軍的勢力範圍將會被極度壓縮回登州一帶,僅憑他們目前的資源,萬難長時間與朝廷相抗。
所以他絕不能敗,必須打贏這一仗,萊州城守軍如果知道援軍再次失利的話,可能會因此崩潰,取下萊州城,他才能繼續朝青州府乃至是整個山東境內發展,到時候才能逼得朝廷,重拾招撫之計,他們未來才可能有出路。
想明白這一點之後,他咬了咬牙,決定這一次傾巢而出,和這夥官軍決一死戰,就算是福建兵馬不好對付,可是其餘的那些官軍,他還真就不怎麼放在眼裡。
孔有德畢竟是多年行伍,在血泊裡面打滾求生的老兵了,各種大戰參與的次數著實不少,對於看敵軍的分量這件事,他的目光還是相當毒辣的。
這夥前來對他們進剿的官軍之中,唯有福建兵馬最難對付,這幫福建兵將,訓練有素,裝備超級精良,而且軍紀森然,兵將悍勇,那種不怕死的勁頭,就連他看了都覺得心悸。
但是除了這夥福建官軍之外,其餘的那些官軍,卻都顯得稀鬆平常了,雖然這一次他們沒有被一擊而潰,但是也都只能勉強招架,對付這幫川兵、浙兵和山東兵,孔有德還是相當有把握的。
在聞聽朱大典親赴萊州戰場的訊息之後,孔有德深知這一次這仗不太好打了,可是不打也不成,故此他和手下諸將在出營應戰之前,便商量了一番,最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