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地做著戰前動員。不過聽他喊的那些毫不掩飾的汙言惡語,梅友仁也有些迷糊,自己把他怎麼了?
“將軍,您之前殺了的那個小將,似乎是他的朋友。”一個一直蹲守在此的老兵對梅友仁輕聲道。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基情燃燒的歲月,沒想到這邊也流行這一套啊。看那個秦家小子那樣子,難道是一個弱氣受?”
就在梅友仁胡思亂想,順便毀人清譽的時候,對方的軍陣之中響起了三聲悠長的號角聲,緊接著,那個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的“強氣攻”便一馬當先地向著自己這邊衝鋒而來,搞得梅友仁滿是愕然。
“他們是白痴嗎?不知道還有陷阱沒有處理嗎,怎麼還往上衝?”
探出腦袋,梅友仁只見在那個黑臉騎士的帶領下,夏軍的騎兵帶著呼嘯的風聲衝了上來,但是他們的速度並不快,堪堪快要到達那片陷阱區域的時候,為首的小將一轉馬頭,胯下戰馬急急一個轉彎,在他身後的騎士也有樣學樣,避開了這段“死亡區域”。這些人的騎術讓梅友仁眼睛一亮,隨即表情也陰沉了下來。而當他們退開之後,一列騎在馬上,扛著厚重木板的戰士們才露了出來。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看樣子,這個傢伙還不笨,走的難道是智慧留?這和他的人物設定有點不符啊,難道這個傢伙才是受,還是誘受?”梅友仁很無良地想到。
“將軍,應該怎麼辦?”看著一點點向前推進的木盾騎兵,站在梅友仁身邊的一名百夫長問道。
“不要著急,我們還有時間。他們就算是想要填平這些東西,也是要時間的。如果他們是一群專業的步兵,我現在就已經嚇尿了,但是他們是騎兵,一群騎兵不老老實實地出去遛馬,跑到這玩兒攻堅戰,這不是貽笑大方嗎!”梅友仁不屑地擺了擺手,不過看身邊這位百夫長依舊緊張,他只能嘆了口氣,又將腦袋探了出去,仔細地觀察了一番,點了點頭道:“忍一忍,現在沒有在我們的攻擊範圍之內,過早攻擊可能暴露自身實力,等一下吧!”
那名百夫長猶豫著點了點頭,縮了回去,只是梅友仁又仔細地看了這些人一番。在扛著厚木板的騎兵身後,梅友仁隱隱約約地看到了幾輛大車,似乎是專門用來填平坑洞的,看樣子這些人不傻啊,只不過,自己可沒有那麼容易就束手就擒!
夏軍的攻擊方向就是當天黑騎折戟沉沙的位置,由於有那些炮灰的探路,陷阱的範圍已經隱約地被找了出來。騎兵下馬,帶著木盾計程車兵在前方列成一層密不透風的牆壁,雖說不是銅牆鐵壁,但是在這個位置,一般的弓箭也不可能射的穿這樣的厚木板。能夠想出這樣主意的,也應該是一個聰明人了,不過……
看看距離也算是差不多了,梅友仁拍了拍手,等待他的訊號等的甚是心急計程車兵們立即大喝一聲,站起身來,將一個個長頸瓶子甩了出去。這些人並沒有專業的投擲訓練,瓶子仍的亂七八糟,再加上緊接著對方的那些騎兵們反擊的弓箭也就到了,所以倉促之間,並沒有多少直接命中目標的。而即便是那些被命中了計程車兵,在全套的保護下,也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只是那瓶子裡面的東西黏糊糊的,順著縫隙流到衣服裡面,很有些噁心罷了。
“這什麼東西?”陳珂捻起一點液體,放在鼻子前聞了聞,隨即臉色大變:“快,小心,這是火油!”
當然,他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稀稀落落的幾隻火箭已經從梅友仁的戰壕之中飛了出來,原本砸的亂七八糟的火油現在看起來並不是那樣的漫無目的,那些扛著木盾計程車兵幾乎被完全籠罩在範圍之中,一點火,非但那些身上沾上火油計程車兵們變成了火人,那些扛著木盾計程車兵同樣受到了波及。這東西沾在地上,就連大地都會跟著燃燒的。無奈之下,那些扛盾計程車兵們只得四散奔逃了。而他們跑了,身後運土的大車,以及車上準備填坑計程車兵更是不會再毫無保護的情況下當人的靶子,一瞬間,原本嚴整的軍陣分崩離析。
“其實這點劑量是殺不死幾個人的,危險的只是這種氛圍而已,看來他們已經不信任自己的隊友了。”梅友仁長出了一口氣,似乎是在解釋什麼,只是在他身邊,那個小尾巴一樣的傢伙還在中軍,而那個百夫長正在大喝慶祝,對於梅友仁的嘟嘟囔囔絲毫沒有注意。
笑了笑,梅友仁鬆了一口氣。事情還算在他的預測範圍之內,只不過若是對方的指揮能夠再強硬一些,或者士兵再鎮定一些,恐怕自己這雕蟲小技都不會有什麼效果。想來若是秦明那個老傢伙親自壓陣的話,這些士兵就不會有這麼多的顧慮,不戰自潰的事情野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