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有些不知所措。而這時,梅友仁在他身邊狠狠地敲了他的腦袋一下,而後對著周圍一作揖:“抱歉,我這個朋友又犯病了!”
“這樣啊……”
“這話可不能亂說啊,將軍,你這朋友的病可得好好治啊!”
“是啊是啊……”
看著不遺餘力埋汰自己的梅友仁,徐梓釗不解地低聲問道:“你為什麼不告訴他們我的真實身份?”
“軍隊只能有一個聲音,那就是主帥的聲音!你丫的一個王子擺在這,要是到時候你對我指手畫腳的,你說讓這些人到底聽誰的?”
“這樣啊…。。。是梓釗考慮不周!”
“而且要是公佈,也應該等到馬上就要玩兒完的時候公佈,到時候他們保護著你跑,那些追兵一定追著你們砍,我不就有機會溜走了!”
“先生……你太奸詐了!”
“哈哈哈,多謝誇獎!”
……
與此同時,三百里之外,一片綿延不絕的軍營就屹立在這片空曠的荒原之上。軍營之中進進出出的無不是最精銳計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