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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三甲抬眼看了看病房,比刀疤那間小病房高階出不少。床上一個身材消瘦的中年人閉著眼睛躺在床上,確切地說是昏迷在床上。一個同樣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女生做在床沿上替中年擦著手,絲毫沒有看走進病房來的丁三甲一眼。
“你好,我是丁三甲。”
丁三甲摸了摸後腦勺,有些惴惴地開口道:“也就是森林酒吧的老闆。”
女生眼皮微微一抬,隨即又低下頭去繼續替孫傳國擦手。
“對於你父親的事,我們很抱歉????”
丁三甲往前走了兩步,繼續開口道。MD既然來了就沒打算對方能有好臉色給自己,別說是什麼熱臉蛋貼別人的冷屁股,就算是熱臉蛋貼別人長滿痔瘡的冷屁股,那也是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丁三甲,名字我記住了。”
孫琴子聽到丁三甲的話,終於抬起了頭,一灣深深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丁三甲看了幾秒鐘,似乎是要把這張平庸的再不能平庸的臉印到自己的腦海裡。
“歡迎你來報仇。”
丁三甲瞬間明白了孫琴子話中的意思,楞了楞,開口沉聲道。
“你很有自信。”
孫琴子再次抬起頭,盯著眼前這個看起來明明跟自己差不多年紀的男生。雖然之前孫琴子對那個將自己爸爸害成這個樣子的無良酒吧老闆幻想過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