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便直接掏出手槍來就掃。是以前的五四式手槍,也難為他們居然能找到這樣的消音器,估計是定做的。老子見到那黑洞洞的槍口就反應過來了,轉身就忘床底下滾去。不過還是晚了一步,後背被那小子點中一下。要不是那石呆子及時趕到,老子估計就得交待在這裡了。”
石呆子便是蔣山石,這是刀疤受傷躺在床上無聊琢磨出來的外號。
聽到石呆子三個字,蔣山石臉皮微微抽動了一下,終究還是沒有說話。
“那兩個人呢?”
丁三甲聽完刀疤的話扭頭看著蔣山石開口道。
“在猴子那,手被我折了,其他倒沒什麼事。”
“嗯。”
丁三甲點了點頭,蔣山石做事穩重,猴子做事機靈,兩個人都不用擔心什麼。就是刀疤做事衝動,不叫人省心。
“那刀疤的傷口呢?槍傷怎麼處理?”
丁三甲隨即又想到另外一個問題,開口問道。這槍傷比不得刀傷摔傷之類的,在這槍支管制的年代,別說是正兒八經的五四式手槍,就是被獵槍的彈珠崩出個小傷口,都得在外面備案。
“手術是王然做的,他在病歷上寫的是摔傷,應該問題不大。”
蔣山石開口回答道,楞了楞,又開口補充道:“王醫生說等你來的時候讓我們去通知他一聲,他有話要跟你當面說。”
丁三甲點點頭。對於這個善於鑽營的王然到目前為止丁三甲的印象都極為不錯,是屬於眼睛快腦子活的型別。就是想不到這麼個現在在醫院裡混的風生水起的人精,居然曾經在下面的三線醫院裡當了整整五年的學究,近乎被無限期擱置起來。
“我去他辦公室找他。你們守好病房。”
丁三甲拉開病房門走了出去,在關門的時候轉身道。
蔣山石動了動身子,想要跟著丁三甲過去。卻被丁三甲一瞪,終究還是乖乖地退了回去,臉上警惕性又高了幾分。
王然的辦公室就在這一層的拐角處。丁三甲一個人走過去的時候看到辦公室們虛掩著。楞了楞,還是沒有直接闖進去,反而是在外面很是客氣地敲了敲門。
聽到敲門聲裡面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過了不久王然有些懊惱的聲音響了起來:“進來!”
丁三甲推門進去,裡面就王然和一個身材火辣的護士,正在手忙腳亂地整理髮髻。裡間的值班床上亂七八糟,而兩個人臉上的潮紅還沒退去。不難想象在丁三甲進來之前兩個人在做什麼。
見到進來的人是丁三甲,王然原本有些不快的表情裡面消失的無影無蹤。慌手慌腳地站起來,替丁三甲倒了杯茶後,笑道:“丁少要是今天不來,我可得自己來找你了。”
“這不是來了麼。”
丁三甲哈了哈笑了一聲,臉色曖昧道:“就怕我來的不是時候,會壞了王醫生的好事。”
王然看了眼邊上的護士,也不掩飾,直接隨著丁三甲笑道:“不怕丁少笑話,剛剛有點火氣上來,所以就????”
“難免的難免的???”
丁三甲打了個哈哈,繼續道:“不過下次門得鎖好了,可不是每個人都像我這樣會敲門的。”
“門沒鎖?”
聽了丁三甲的話王然臉色一沉,直接對著護士喝道:“滾!”
“王哥???,我????”
女護士見到自己的小算盤被拆穿,心裡一陣緊張,站在邊上一臉的哀求模樣。
“我這裡還有正事,你先出去。”
看到丁三甲的眉頭微微皺了皺,王然的語氣稍微緩和了些,開口解釋道。
“嗯嗯。”
護士忙不迭的點點頭,快步走出辦公室,這次倒是沒忘記關上門。
“讓丁少見笑了。”
王然看到辦公室門關上,有些尷尬地開口道。
“正常正常。”
丁三甲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道:“不過王醫生找我來是因為?”
“丁少您先看看這個。”
王然從桌子上的資料夾裡抽出一份資料,遞給丁三甲道。
“看不懂。”
丁三甲見到資料上面一片黑乎乎的英文字母,頓時一陣頭大,老老實實地開口道。
“這是兩份檢驗報告。這是趙春來的,就是昨天的那位死者。這份是孫傳國的,就是病房裡的那個傷員的。”
見到丁三甲看不懂報告,王然索性拿過來,對著丁三甲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