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蒼朮也似乎根本沒想要蘇澤夏回答這個問題,他開始加速捋著蘇澤夏溼漉漉的挺~硬,身體裡每一次的撞擊也越來越重。每一次抽出都伴隨著更加猛烈的插~入,蘇澤夏小腹緊繃,呻~吟之聲柔媚拔高,被頂得整個人猛地往前。
熾熱的Jingye盡數射~進痙攣的後~穴,於此同時,握住蘇澤夏性~器的手掌也溼潤一片。
在這極致的高~潮中,蒼朮從背後緊緊抱住蘇澤夏,低聲說道。“你記住,沒有什麼是真正的永恆,所有軌跡都有改變軌道的那一天。你要儘快強大起來,要儘快有足夠的力量保護自己!”
隨後,蒼朮根本沒有給蘇澤夏思考的時間,蘇澤夏甚至還未從高~潮的餘韻中回過神來,又繼續被蒼朮新一輪進攻。
到後來,蘇澤夏都不知道到底做了多少次,任蘇澤夏怎麼求饒蒼朮都不肯停下來,全身越來越沒有力氣,視線也漸漸模糊,唯一不減的,是壓在自己身體上男人的暴戾之氣。
最後,蘇澤夏在極度縱慾的疲憊中,昏昏睡去。
62
最終章
有一種人,即使在知道結果將會如何之後,也依然毫不猶豫地這樣選擇。而活著的人,開始講述那些從來沒有好好講述過的故事。
有一些事,其實在剛要發生的時候,總可以窺見端倪,只是這些暗示被那些人刻意掩埋在你最不經意的時候。那些暗示眼神和話語,也只有在某些事情發生之後,你才會驀然醒悟和了解。
短暫極致的快感能令人暫時忘卻眼前這一切,這不同於尋常的歡愛,狂暴而突然;令無所適從的人更加的無所適從。縱愛時,醉生夢死,清醒間,倍加迷茫。
蘇澤夏猛地睜開眼睛,雙眸間是剛醒之人少見的驚醒之色。緊接著,那雙警醒的眼睛盯住身邊的床榻,那裡本應躺著另外一個男人的地方,取而代之的是一把烏黑古樸的長劍,正冰冷地反射著,排斥著傾斜而下的陽光。
蘇澤夏拿起那柄長劍,掂在雙手上,隱隱蹊蹺,蒼朮怎麼把劍放在這裡?只有在棋逢敵手時蒼朮才會召喚出這把劍。現在這裡是祁焱的地盤,把守森嚴,而此時四周靜謐,並沒有危險的氣息。
“蒼朮?”
蘇澤夏輕喚一聲,沒有人回答,他又低頭定睛細看那柄劍,比以前似乎更加窅黑,像是飽飲過鮮血。
房間空無一人,蘇澤夏慢慢穿起衣服,感覺全身痠軟的不行,昨晚一夜,兩個人不知道做了多少次,蒼朮像是要不夠一般,一次又一次攻城略池,暴戾非常,蘇澤夏以為是蒼朮在謝笑那裡受了挫敗才這樣,可是回想起來,這個桀驁不馴的男人,真有表現出過對成王敗寇的在意嗎?
沒有。
至始至終,這個男人似乎是以一個旁觀者的姿態睨視著事情的發展,以一個局外人的口吻輕描淡寫地說自己的傷勢,甚至拒絕飼主可以療傷的鮮血,他表現的太過淡靜,而至於,淡靜的可怕。
什麼人,在自己大難當前,依然能夠做到這一點?——洞穿自己生死之路的人!
‘
想到這裡,一股強烈不安的情緒湧上來,蘇澤夏又大喊了一聲“蒼朮”,依舊沒有任何回應。他習慣性地摸向吊在脖子上的錦囊,心口猛地一窒:錦囊不見了!
握空的手緊緊捏成一個拳頭,昨天晚上的記憶蒙太奇般全部撞擊腦海,像破碎的玻璃一片片劃得他體無完膚,蒼朮的不同尋常……原來……原來……蘇澤夏不敢相信這一切!他踉蹌的開啟房門,穿過筆直的走廊,手握那柄長劍,往樓下走去。
當他出現在二樓旋梯時,站在一樓客廳的所有人,都抬起頭注視向他,神色凝重。所有的人都在,肖鳳薇,赤芍,祁焱,茅黛青,程墨。他們都在,他們,一直在等蘇澤夏。
蘇澤夏將視線一一從他們臉上掃過,顫聲問道:“蒼朮呢?”
沒有人回答,報以蘇澤夏的是一雙雙或傷感或憐憫的眼神,只有蘇澤夏一個人的聲音空蕩蕩迴響在富麗堂皇的大廳內,孤獨而空寂。
茅黛青想開口說些什麼,遠遠地看見她的嘴唇抖動了一下,卻沒有發出聲音來,最終,她轉過身,以手背試了臉。
“蒼朮在哪???”蘇澤夏長眉倒豎,大吼一聲,一揮長臂,長劍直指下面站著的人。
“果然,蒼朮早就料到你會這樣。”祁焱及其諷刺笑了一聲,他緩緩轉身,看著大廳門外的大片綠茵草地,似是在嘲笑那個消失不見的男人,“蘇澤夏,要怨,要恨,就去恨那個固執的男人吧……這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