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好像是提升法力的靈草,不錯啊,居然有這麼好的東西。”那孫師兄面帶喜色的說道。
躲在一顆枝幹有三米粗的大樹後面,成小天探頭向那兩個同門望去,那位魔法力三十一的弟子他倒是沒見過,但那被成為孫師兄的那個同門正是當時與自己同在少脈修行的孫伯陽。再向他們所看到的那株靈草看去,但見那小草呈碧綠之色,閃著淡淡的綠光,甚是惹人注目。
這是綠籠草!成小天眼睛冒光的看著那閃光的小草。這兩年多時間成小天除了修煉外,也讀了不少藥草之類的書籍,因此對於這些植物還是有不少認識的。那小東西用來煉製丹藥食用後可提升不少法力,沒想到才來到禁魔塔就遇到這樣的好東西。雖說這靈草提升的法力只有一點點,但對於法士期的法師來說還是非常不錯的。
“王師弟,快去把它採下。”孫伯陽吩咐道。
那同門應了一聲,朝著那綠籠草的方向過去。
看到這裡,成小天搖了搖頭,既然這綠籠草被其他同門先一步發現,那自己只能怨沒那個好運氣了。況且,這兩位同門都已達到法士中期的境界,憑自己初期的實力還不足以和兩個人相抗衡。不再去理會那兩個同門,成小天悄悄轉身向另一個方向行去。
剛走出沒幾步,卻聽得身後傳來一聲慘呼,順著透過的枝葉回頭一看,卻見那個去採靈草的弟子全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後背處鮮血兀自往外冒個不停。
此時,那弟子運轉法力將鮮血暫時止住,臉上呈現出憤怒之色,大聲道:“孫伯陽,你竟敢偷襲我!”
“是你自己不小心,怪不得我。”孫伯陽冷笑一聲,回道,“不跟你廢話了,怪就怪你不該去拿那株靈草,還是拿命來吧,明年我會在天風脈的香襢為你燒傷一炷香。”說罷,右手凝結出一把風劍,狠狠的向著那位倒黴的王師弟打去。
見那風劍襲來,王師弟艱難的挪動了一下身體,奈何因傷勢過重,身體在控制上極為不易,那風劍過來後,如切西瓜般將他的胳膊瞬時間斷去。
“啊……”劇烈的疼痛讓王師弟幾乎暈過去,眼睛射出怨毒之色,怒罵道,“孫伯陽,你不得好死!”
“呵呵,怎麼每個人在臨死之前都說這句‘不得好死’?”孫伯陽先是一笑,接著冷聲道,“王師弟,你就不要再掙扎了,看在咱倆以往的情份上,我本想給你個痛快,誰知你偏偏要抵抗,受那麼多罪幹什麼?”說著,又一把風劍在手中形成,緊緊的握在手中,對著王師弟向下刺去。
“噗嗤”一聲,風劍從王師弟的胸膛穿過,鮮血如噴泉似的灑的滿地都是,那王師弟瞪大了眼珠子,臨死前,死不瞑目的用手抓住孫伯陽的胳膊,緊緊的。
吐了一口唾沫,孫伯陽風劍橫斬,將那抓住自己的胳膊切去,用手掰開那抓得緊緊的的斷手,輕描淡寫的扔在了王師弟的屍體上,微微笑了笑,向那綠籠草不慌不忙的走去。
其實,以王師弟三十一的魔法力就算要敗也不會敗的如此之快,只因孫伯陽偷襲在先,加上其疏忽大意沒有開啟魔法盾,因此而受了重傷,這才使得對方沒費什麼力氣的把他消滅掉。
拽起那株綠籠草,孫伯陽的眼中閃過貪婪之色,放在鼻尖聞了聞,就此收入到腰帶之中,眼中笑意閃過,轉過身子向回走去。
成小天將方才發生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對於類似孫伯陽這種卑鄙的小人,他可不想輕易的放過他。還記得當初在少脈的時候,這人曾百般的侮辱過自己。想起往事,怒意不由的湧上心來,在心中冷笑一聲,悄悄的躲在樹後,待孫伯陽經過之時,拎起龍骨法杖便向他揮打過去。
“啪”的一聲脆響,孫伯陽彷彿是知道了樹後有人一般,揮著手中的風劍迎向了龍骨法杖。兩把武器剛一接觸,孫伯陽警惕性的倒退了好幾步,定下神來看向襲擊他的人。
“哦?原來是病秧子啊,多年不見我倒是認不得你了。”認出成小天后,孫伯陽反倒沒有太多的驚訝,只是淡淡的說道。
成小天懶得與他多說廢話,冷冷的回道:“今天,你得死。”
“哈哈哈哈……”孫伯陽大笑道,“病秧子,你倒是挺有趣的,你的動人事蹟我聽說了,你的比賽我也看了,真沒想到,你竟然不是零天賦。也罷,憑你剛剛進入法士初期的境界,也只能對付像莫峰那樣的初期法師,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打敗我。”說著,手中風劍暴漲了數尺,一甩手,向著成小天飛也似的射了過去。
成小天不敢有絲毫大意,對方畢竟是法士中期的境界,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