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十八歲跟大王圓房之日。”舞天翼站到野狼風面前義正言辭。
男人理都不理他,半揪半抱地拉著落心往宮門裡走。
“放開我!”落心這一次決不能再妥協,她不能失去這個機會,她的身體拼命地掙扎,揮著小拳頭捶打牽絆著她自由的男人。
毫不理會她的反抗,男人徑直向前走去。一個起身,舞天翼擋在了男人的面前,目光寒冷地說道:“大王,關於帶走公主一事,我們是遞交了國書得,現在請大王把公主放下,你這樣會傷了她。”
“閃開!”野狼風沒有任何耐心多說一個字,嗜血的目光愈發恐怖。
“大王,和親的意義乃是為了我們兩國的長治久安,還請大王以大局為重,不要傷害公主。”舞天翼沒有被男人的目光嚇倒,盡力勸著。
“翼王爺執意要跟本王作對?”只是一閃,男人腰間的兵器已握到了手中。
“這裡沒人想要跟大王作對,我們只是希望能夠更好的保護公主不受傷害。”舞天翼不卑不亢,卻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閃開。”如最後通牒般,野狼風又擠出了這兩個字。
“哥哥,你們先回去吧,我沒事兒。”拿著兩國互籤的國書,他都不放人,還有什麼可說得,落心不想翼哥哥為她冒險,畢竟這兒是野狼家的地盤兒。
“大王,就公主中毒一事應該給我南禮一個合理的解釋吧?”舞天翼沒有放棄。
“本王已說過這樣的事決不會再發生第二次,還有本王會在近期選個黃道吉日跟落心公主圓房,就不煩勞你們惦記了,到時本王自會送國書到南禮公館。”還沒等任何人反應過來到底是怎麼回事,“圖忽,尤虎,送客。”他連著命令,隨即一陣兵器抽出的清脆聲響起……
“四弟,不可造次。”南禮太子迅速喝住了劍已出鞘的舞天翼。
落心宮淺語殿,寂靜無比,氣息燒人。煩惱的男人在屋中來回踱著步子。
終於他站住了,犀利如鷹的眼神射向落心,轉身的頃刻他的手中多了條皮鞭,冷漠道:“落心,七天後本王與你圓房,所以這次我不打死你,以後你要是再敢做出這等忤逆之事就別怪本王狠心了。”
“不打死我?”她哈哈大笑,“落心早晚也會被大王害死,早死早安生,求大王這次就打死我吧!”閉起眼睛,落心絕望地反抗著。
“你這賤人,是你哭著喊著讓本王結案,如今卻叫南禮公使遞交國書,你不是背叛是什麼,本王哪裡對不住你,你倒是說呀?”從沒對任何女人上過心,野狼風自認他已經把她寵上天了,卻?被傷害的尊嚴讓他的眼中溢位嗜血的冰寒。
“哪裡對不住我?”落心冷笑一聲,反問:“大王,你哪裡對得住我了?”
“賤女人!”一把揪住落心早已披散的頭髮,他氣得說不上話來,眼中卻有一絲絲脆弱劃過。
“大王沒得說了是吧?”落心倔強地佛開他的手,表情冷漠而譏誚,“大王一早就知道是誰要害落心了,對吧?!”
“你開什麼玩笑!”這次他真氣壞了,是他拼了命把她救活得,她不知感激也就罷了,居然連他都懷疑。
“既然大王不知道,落心就提醒提醒大王,”瞥了他一眼,落心繼續:“大王在宮宴晚會上,眾目睽睽之下,為什麼送駝蹄羹給落心?”切,野狼風,你以為我落心被你當眾青睞一下就找不到北了,真是太小看天下的女人了。
“落心,你持寵生驕,該殺!”他大吼。
“怎麼,大王的心事被落心說中了所以才這麼氣,是吧!”落心不甘示弱,繼續:“大王想利用落心達成什麼個人目的?想做給誰瞧?大王倒是說說看,那個人就是要殺落心的兇手。”
“持寵生驕!”他沒有直接回答落心的問題,咬著牙反覆強調這四個字。
“持寵生驕?”落心苦笑,“大王還真是寵愛落心呢!不停地威脅要跟落心圓房,只可惜一國之君,出爾反爾,視誠信如兒戲,讓天下人恥笑,讓北格人民蒙羞!可笑的是最後這個罪名無論如何也不會危害到大王,到時世人定說是落心在狐媚惑主,別把落心當傻子。”
落心早看透了,在這男權至上的世界,想跟他玩兒,就是找死。他稱王時,伸長了脖子等著寵幸的如花美眷成堆成群,她只不過是他的玩偶之一。他落敗時,女人就是紅顏禍水要幫他扛下所有的罪名,褒似、妲己、楊玉環就是先例,我落心才不會傻到等自己混到那個地步才恍然大悟。
男人的眼眸深沉,晦暗如海,半天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