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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除了陣陣迴音,並不見半個人影。冉義小心翼翼地朝山洞走去。卻見四周佈滿了白骨,他自幼學過陣法,見這六十四具屍骨竟然依據八卦陣圖有規則排列,他雖叫不上陣名,卻知道必是一種陰魅陣勢無疑。但這怪陣並沒有對他發動,想必是白蟒蛇頭鎮住邪氣。

再往前走,見無數條毒蛇把守洞口。同前次一樣,並無意外,群蛇見他立既逃無蹤跡。冉義心中暗喜,想起自己從小怕蛇怕得要死,如今卻成了蛇王,毒蛇見他倒怕得要命。

冉義見一洞中透出光亮,便走到洞口問了幾聲,並無人應答,他便進洞一看,五盞油燈把洞內照得通亮,燈座竟是用人頭蓋骨做成,燒的也可能是人油。他不由得大吃一驚,只見滿洞金壁輝煌,珠光寶氣,竟比皇宮大內還勝一籌,一付光亮如鏡的白玉床,他即是王子也不曾見過,只是沒有一個人兒。

冉義退出向另一洞探去,這洞無燈,黑暗潮溼,小小溪水從洞口流出。他取盞人油燈拐進洞內一看,大驚失色,只見一個長長的紅髮摭住面目,渾身漆黑的怪物,正按著一個玉膚裸露的少女,已不知是死是活。

“嫩白羊,別跑!哥哥給你糖果吃。”“玉面毒霸”李霸追趕著絕色美女李月娥,異常興奮,他並不急於擒住對方,一路上緊隨其後,邊追趕邊調笑。

“滾開!臭流氓,不要臉!小心我拿石子砸你。”李月娥騎在馬上回頭用石子擊打李霸,她用暗器手法擊出石子,準度極高,且有一定功力。

但那李霸何等人物,只見他不避不閃,硬生生地捱了幾下,嘴上仍不饒生:“俏妹妹,打情哥哥,打是親,罵是愛,儘管打來。”

李月娥氣得七竅生煙,卻又無可奈何。只得搬出自己的爺爺來嚇唬對方:“青天白日,你追趕人家少女,算什麼英雄好漢,……”

“打住,打住!這可不是青天白日,現在是夜深人靜,何況我也不想當英雄好漢。”

“我爺爺‘君子劍’諸葛質知道了,可絕不饒你!”李月娥接著說。

“君子劍!”李霸稍一楞神;旋即又哈哈大笑,“這老不死的,我不怕,五年前他打敗我師兄,而如今我正想找他奪天下第一呢!”

李月娥的奶媽,提著一對鑌鐵棒槌,騎馬從後追到,老遠對著李霸大罵:“直娘賊!你敢把我女怎樣,我日你先人。”

李霸嘻皮笑臉地回敬著她:“要日我先人儘管日去,但老子今日定要先日死這個嫩白羊。”

三人狗攆兔似地互相追逐鬥嘴。四個時辰說過就過,三人快到魔谷附近,那李霸突然發力,兩個縱落撲到李月娥身後。

李月娥早已筋疲力盡,且又無實戰經驗,毫無防備,被其一招擒住,向魔谷下飛去。

奶媽在谷頂跺腳不迭,無可奈何,只得朝谷下揀最髒最臭的話破口大罵。

李霸把李月娥扛到洞中,扔上白玉床,喝杯水,抽鍋煙,休息片刻,來到美人身旁,撫摸輕薄,見其面如桃花,膚若羊脂,凹凸分明,美若天仙,那裡還能按捺得住,就欲剝退她的衣裙,強行非禮,忽然想起一事,不由得抑制住勃勃,把李月娥穴道點開。

李月娥嚇得面無人色,慌忙爬到床角,緊抱前胸,哆嗦著像只待宰的羔羊。

“嫩白羊,我問你,你得說實話,你是漢家女,還是鮮卑女子?”

李月娥玉牙打戰地回答:“我是漢家女子。”

“胡說!”李霸聲色俱厲,道,“你和那蠻婆娘都是鮮卑人打扮,還想瞞我!哼,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我是漢女,我和爺爺、奶媽住在小蓬萊島上。我頭一次出島跟奶媽進城買東西,是奶媽要妝扮成這樣,說是為了行動方便,少惹麻煩,誰料卻偏偏惹上了麻煩。你放我回家,我不跟爺爺說。我求求您了。”

“這女子是諸葛質的孫女,說話象是川陝一帶口音,看樣子是漢女無疑。可惜,這到口的嫩白羊是吃不成了。”李霸心想,嘴上卻“唏唏”作聲,表情也跟著緩和起來。“嗯!管她漢女不漢女,誓言不誓言,這麼美的人兒豈能放過!反正咱‘玉面毒霸’本來就是魔鬼。”想到這兒,李霸邪視著李月娥,淫笑又起,他看到李月娥可憐巴巴的神情,忽然想起時刻難忘的姐姐,當時也是這樣的表情,被匈奴人姦殺而生食的慘景。他猛打一激靈,抬起手掌狠狠地煽起自已的耳光來,嘴上罵著自己:“你這驢錘子日的,我把你狗日的騸了!”

這“玉面毒霸”李霸良心發現?絕色美女能否逃出魔爪?欲知以後故事如何,請看下回“毒龍戲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