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路裴家錘法不同凡響,對手二員猛將拼命抵敵還落下風。
那冉義遇見殺父仇人,更是怒火滿腔,他早已殺紅了眼,一丈長的雙刃矛神出鬼沒,座下“赤虎閃電獸”比尋常馬高出許多,又快又兇,敵兩員大將早已報銷,卻又擁上三員猛將,把冉義團團圍在核心。
“唉!又一個冉閔!真是龍生龍,虎生虎。”慕容垂觀戰嘆道,他低頭問張亮這使骷髏錘的何許人也。
張亮眼見李霸轉眼間連斃三百餘人,武功之高,看來和他師父伯仲之間,慶幸自己剛才沒和他對陣,否則十個自己也早死過了!正想著,聽到王爺問話,慌忙答道:“這人是‘玉面毒霸’李霸,這骷髏錘鉛鑄而成,內裝五毒絕命散,透過機關氣孔發出,見血封喉,聞著必死……”
“啊!這就是毒霸?!”慕容垂聲音有些發顫;“這就是除漢人外必殺的惡魔毒霸!這就是除漢女必奸且食其心肝的惡魔毒霸!這就是我族婦幼聞名止哭的惡魔毒霸!”
“是是是!王爺。”張亮不敢正視慕容霸,低聲下氣地應著。
“張將軍,你下場鬥他一場!”
“屬下,……我我我也不是他的對手。”
慕容垂嘆了一口氣,喃喃自語:“這人你不是對手,本王只怕在他手下也過不了十招。看來今天這屍觀是做不成了。”
良久,他命令傳令兵鳴鑼步兵後退,弓箭手佈陣射殺勿論。
李月娥在荒島上住了十幾年,從未離開過,那見過如此慘烈的戰場戳殺,開始感到既害怕又刺激,奶媽催了幾次,她只是不肯回去,後來看到兩個少年殺出,人俊馬傑,英姿颯爽,英雄了得,沒來由地竟為他倆擔憂起來,看到少年連斬數將,她竟忘情的拍起小手,驚叫著道:“妙,妙,妙得很!奶媽你快看,那兩個少年英雄多美啊!”
李霸殺得性起,見敵人退卻,他正要欺身追上,忽聽得左側高坡上有女子銀鈴般地喊叫,抬頭一看,見兩個鮮卑女人,他立既朝坡上縱去。
李月娥正看得出神,不提防李霸兩個縱落已到跟前,奶媽急拉月娥快走,早已來不及了。
只見那李霸一把掀去李月娥矇頭莎帽,頓時又驚又喜:“嫩白羊,嫩白羊!狗日的咋怎美的嫩白羊,看老子不*死你!”
奶媽已掄起鐵棒槌強護在李月娥身前,邊打邊叫:“小姐快跑!——好你個淫賊,吃老孃一棒槌。”
“鮮卑狗婆,老子對你沒興趣!”李霸一邊招架一邊說,“滾開!老子饒你狗命。”
“放你孃的豬屁,你咋不日你家那沒扎牙的女子,老孃日你先人!叫你賞賞老孃地厲害。”這奶媽確實非同一般,一對巨大的鑌鐵棒槌上打門面,下刺下陰,使的頗有章法,竟然和李霸鬥了十幾個回合不分勝敗。
李霸一見那美女已騎馬狂奔,急得哇哇怪叫:“老狗婆,你找死!”開動機關,骷髏錘藍色毒氣噴然衝飛。
奶媽立既跌倒在地。
“嫩白羊!你跑不了。”李霸急追而去。
稍傾,奶媽從胸襟摸出小瓷瓶,倒粒藥丸,一口吞下,盤腿運氣,調養片刻,竟然站了起來,跌跌撞撞地向山下追去。
眾俠見敵人暫退,不等敵人弓箭手列陣,趁此機會從後門一齊縱馬殺出,毒鏢暗器並不吝嗇,齊向鮮卑軍中招乎,瞬間殺開一條血路,朝南山深谷逃去。
慕容垂氣急敗壞,那裡肯依,立既令軍士跟蹤追擊。
夜,陰沉沉的夜,伸手不見五指,狂風呼呼地吹打著掛在龍城大南門外一排排高杆上的木籠裡的人頭,發出嗚嗚的怪叫聲,象似地獄暝都千萬個魔鬼在聚會,十分恐怖。
二十幾騎人馬,尤如幽靈般地悄然飄到,他們馬裹四蹄,人銜禾草,悄無音息,正是冉義帶領的大魏將士。
只聽冉義低聲道:“幾更天了?”
董閏道:“大慨二更了。小王爺,據我們白天探到,城樓上中間那個掛的最高的就是平帝遺體。”
眾人聞言望去,模模糊糊地看見城門樓上前排掛著五個屍影。
冉義翻身下馬,對著屍影納頭就拜,泣聲道:“父皇英靈勿走遠去,不孝兒臣這就接您回家。”
眾人齊下馬參拜。
一陣狂風迎面吹來。眾人不由得打個冷戰。董閏驚道:“勿非平帝顯靈,佑助我們!你們看北風颳的這麼大,遺骸吹過城門,我們不必上城,僅需搭箭射下拴屍繩索,屍骸必落城下,這不就成了。”
正是:華夏英雄奠英雄,魔鬼城下鬥魔鬼!欲知以後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