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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善神

裡。”

“替我感謝你阿姊。”柳孟棠道,“此事我們不會外傳。”

花二郎點了點頭:“我不便久留,先告辭了。”

“待會我會跟你去瞧瞧,你留在車上也無礙。”宜爾道。

“不可,我阿姊說了,不能佔姑娘家便宜。”花唯安認真道,“二位姑娘已經夠擠了,我男子漢大丈夫,又悉知這邊地形,多走幾步是應當的。”

他稚氣未脫,說話時格外嚴肅。

“不礙事的。”柳孟棠道。

“不可!”花唯安泛著光的眼睛跟倔驢很像。

宜爾嘖了聲,不再說什麼。

花二郎拱著手,向柳孟棠和宜爾各作了個不太標準的揖。馬車卻走近了坑裡,顛簸了好一陣,花二郎磕到了車壁上,疼得呲牙咧嘴。

“停車。”宜爾朝車伕道。

車伕再次勒馬,看著花唯安反啐了他口轉身離開。

“欸!這小孩!”車伕嘟囔道。

……

“此事如若是真的。”宜爾摩挲著劍疆,“這辰王府是留不了了。”

柳孟棠揉了揉太陽穴,沉聲道:“必須想個法子,早些脫身。”

“待會我會去花二郎提到的地方瞧瞧,看訊息是否屬實。”宜爾道,“你不要外出,不要隨便用送來的膳食。”

“道長可否帶著我同去?”柳孟棠問。

“你要願意,自然可以。”宜爾答。

下了馬車,宜爾和柳孟棠由花二郎攜著,兜兜轉轉尋到了辰王藏兵處。

辰王膽量不小,確確實實想謀逆。

宜爾看著進進出出的推車,深深感慨於辰王的豐厚家底——她甚至瞧見了幾門紅夷大炮和一車火銃。

如此看來,辰王摳搜有摳搜的道理——銀子全用在置備軍器上了。

“辰王到底是什麼來頭?”宜爾趴在山丘後,喃喃道。

“是孝康帝庶八子。”柳孟棠道。

宜爾回首:“現在的皇帝老兒是?”

“他長兄。”柳孟棠答,“但也是庶子。”

“他是想趁著天災奪位。”宜爾的聲音聽不出起伏,“此地不宜久留,回去後再商議退路。”

花二郎弓著腰走在前頭,步子邁得很輕巧。

這後山山巒疊嶂,曲曲折折,不熟路況的人極易走丟,只有像花唯安這種閒的沒事漫山遍野瞎竄的毛孩子可能摸到,因而辰王在此處練兵已有了一段時日了,卻沒被人發現。

“花二郎,上次你說的官軍是來做什麼的?”宜爾問。

“據說是天象官說通州和京城兩山間龍脈被動了,風水不如從前,要擇地個方修凌光神君殿。”花二郎邊趕路邊道,“這是我聽別人說的,也不知道真假。”

宜爾是正兒八經的仙界西方之主,四君之一,還是創境者,無論是在幻境在凡界被當做至高無上的守護神。

話本幻境裡,前朝崇敬執明帝君,齊朝高祖皇帝篡位後就改信凌光神君了。

當朝皇帝要修殿奉她的塑像,真正的她正和話本女主商量怎麼脫身。

宜爾摸了下下巴,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