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們總是想法避開我的臭,接交於我外表的美與香。
交往下去的結果總是令我沮喪。開始感覺她是神女,我向她表達了的所有的崇拜,而時間久了,最終發現她不過是一個虛榮與世俗的女人,只得臉紅地離開;她反過來追自己,我則只有放出謊言的煙幕彈倉皇逃跑。或者,自己開始以為她是一個風流放縱的女人,結果人家骨頭裡卻是冰清玉潔,無限高貴;自己本質上是個君子,由於開始的言行太過放蕩,最後只有在她的印象裡留下個無恥之徒的形象,狼狽逃竄。
帶著愛情的目的與女人交往,沉重、拘謹、很多失敗感,而且每每沒有結果。
我的確曾是這樣一個鋼球的玩者,向女士這堵牆擲出了許多這種多情的鋼球,結果鋼球一一彈回,打得我滿頭烏包:一丘更比一丘高。
也不能說是歷經滄桑,但是我現在是真的懂得了,與女士交往,就應該像交普通朋友那樣。這世上男人最多的是男性朋友,其實男人更需要許多女性朋友。男人受了傷,男性朋友為你療傷的法子是,將一塊燒紅了的鐵板向你的傷口壓出青煙與肉香。女人為男人療傷的法子,斷不是男人這般剛猛兇狠與心黑。
既然如此,與女士交往,我們開始為什麼要在心中揣著必踹她於相反方向的東西?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交朋友,如果有愛情發生,一邊是乾柴與火藥,一邊是烈火,而且它們總會自動地蹦到一起。沒有干擾他們才會越燒越散,有干擾他們定會越燒越緊。
若沒有愛情感覺的產生,你對她愛的火焰產生得越高,她抵抗的冰越結越厚;你想鎖她的鎖一把比一把加大,她砸壞鎖的鐵錘一把比一把更重。
《香港商報》2005、3、8
這篇幽默作品的許多方面,都是在比較中完成的。特別是最後一段,用的則是一種遞進的方法。
3:用反差性創作的幽默作品
在我的印象中,我用反差性創造的幽默作品,是最多的。
情書趣事
許多愛情的產生,都有不尋常的開頭。我今生遭遇了一次。
那時我還在四川內江求學。晚飯後,離上自習還有一點時間,我如舊步入鄉村,去看風景。我在看不見學校的一處井邊站了下來,這是國際紅十字會捐錢掘的井,我站在這裡,四處觀望,愜意極了。
突然,一位美女從學校那邊沿公路走入我的視線。我以為她就從公路那邊走過去了,誰知,她竟踏入面前惟一的小道,向井邊走來。我先是高興,後是惶恐。這美女太大膽了,一般的少女見這井邊只有一個男人,她是絕不敢來的。她來了,四處瞧這井,非常有趣的樣子,完了還衝我一笑。我不但沒有接招,反而先落荒而逃。
回去,一晚上滿腦子都是她的笑。
做課間操的時候,我終於發現了她。原來她是一年級的,才來十幾天。她竟是西藏班中屈指可數的幾個漢族學生。她就是在漢族班中也是極美的人兒,在那些油黑粗獷的藏族同學中,就更是天仙了。
那兩三天,我不知是如何吃飯睡覺的,第三天開始我為她得了重感冒,想是晚上在床上翻身多了。愛情的力量有好大呢?有鐵錘大。你看那魚販子,一條草魚再跳,一鐵錘打在它腦上,草魚立即一身筆伸。這時的我就如被鐵錘打過的魚一樣,怎樣也擺脫不了她了。
我要追求她!
病好之後,我開始打聽她的姓名。天賜良機呵,她竟和我們班上的女團支部書記走在一起有說有笑的。我從團支部書記那裡輕而易舉地瞭解到了她的名字。
我開始給她寫情書。
寫什麼?我頗費苦心。我想,我長得不帥,只有給她賣弄學問了,問題是我肚子裡又沒啥學問。這也難不倒我,我從學校圖書館裡借了一本介紹西方哲學家的書,當中有幾十位名字古怪的哲學家,那名字又長又怪,我寫都得用手指點著一個字一個字地寫。這好啊,我知道的哲學家越陌生越怪,我才越有學問啊。我在信中給她介紹這些人的學問,並與她探討。她當然不懂,我想,我唬住她了。
我也怪,我給她寫情書,就從校門的郵箱發出,卻不留真實姓名與地址。我對她說,我要給她寫一百封情書,然後再說。
卻說我寫到第21封的時候,就沒了脾氣。在第22封信裡,我問她,她愛我這種愛讀書的人嗎?我留了班級與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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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做幽默家(原創幽默理論著作)(21)
幾天後,我的22封情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