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陣營亂了,被燕祁和雲染帶來的手下給殺的殺,抓的抓,有些眼看著走不了的最後竟然橫劍自刎了。
漆黑的街道上,一地的殘屍狼籍,血腥味濃烈。
雲染不關心死人,只關心雲紫嘯有沒有事。
“父王,你沒事吧。”
雲紫嘯搖頭,心裡暖暖的,得意的望向一側的武安候夏瑞剛。
武安候夏瑞剛看雲此嘯得意的樣子,生生的受刺激了,真想一巴掌拍死這男人,不就是女兒孝順一點嗎?沒看到他受了傷嗎?
他是受他連累的好不好?
“雲紫嘯,你沒看到我受傷了嗎?”武安候冷吼。
雲紫嘯得意的說道:“我知道你吃味了,拿傷口說事兒,對了,看我女兒孝順,你的傷口是不是更疼了。”
雲染一聽父王的話,直接的嘴角抽搐起來,這落井下石落得可夠狠的。
她想到武安候是雪穎的父親,而且人家是受到她們牽連的,雲染趕緊的開口:“武安候,你過來,我替你檢查一下,看看有無大礙。”
夏瑞剛倒是有些不敢受用了,雲染可是大宣的護國公主,讓公主親自給他檢查,他承受不起啊。
“別,我立刻回武安候府去找人治一下,沒有大礙的。”
夏瑞剛說完不等雲染說話,便招呼了武安候府的幾名手下,這一看才發現武安候府死了三個人,還有兩個人受傷了。
夏瑞剛不由氣得胃疼,他武安候府這是招誰惹誰了,不就是和雲紫嘯喝一回酒嗎,也能被人追殺成這樣,雲紫嘯就是個災星禍星,以後他絕對離得他遠遠的。
武安候爺領著人離開。
雲染和雲紫嘯目送著武安候府的馬車離開,父女二人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便聽到身後的燕祁冷喝聲響起來:“你是什麼人?”
雲染飛快的掉頭望去,便看到燕祁手中拿著一個銀色的面罩,面罩之下的男人根本就不是沈昭,而是一張陌生的面孔。
這下不但是燕祁,就是破月也滿臉錯愕了,飛快的說道:“爺,屬下一直盯著沈昭,看到這個面罩男從他的房裡出來的,沒有看到別人。”
燕祁沒有說話,而是手指一伸狠掐上面罩男的脖子,陰森的說道:“沈昭呢,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不過面罩男一句話不說,燕祁臉色難看的朝身後的逐日命令:“把這些人帶進監察司,一個一個的查,看看能不能查出有用的東西來。”
“好。”
逐日飛快的領著人押著這些傢伙離開,一路送進監察司。
這裡燕祁走了過來,望著雲染:“染兒,沒想到沈昭這麼狡猾,竟然弄一個假的銀面男出來抓你的父王。”
“難道是他發現有人跟蹤他?”
雲染滿臉的疑雲,不過很快否定了。
“不應該,如若他發現有人跟蹤他,他為什麼還要抓我父王呢,說明沈昭這個人疑心病極重,詭計多端,看來這個傢伙不好抓,我們這麼一動手,打草驚了蛇,他不會再回到宮中了。”
“不過知道有他這麼一個人存在著就好辦,本郡王會派人在梁城各處搜查,定要找到這個人的下落,一定會抓住他的。”
燕祁陰狠狠的說道,只要抓住沈昭,說不定可以查到宋雋的下落,雖然他們懷疑宋雋是淮南王,但現在沒有確切的證據,總不好貿然的進淮南郡,所以現在他們要做的就是抓住宋雋。
雲染和燕祁兩個人議論著,雲紫嘯一臉的不解,關於藏寶圖的事情,他並不知道,此時聽得一頭霧水。
“好了,你們兩個說什麼,本王一句聽不懂,天色不早了,我們回雲王府去吧。”
“嗯,回去吧。”
燕祁伸手一拉雲染,直接的躍上馬,回雲王府去了。
身後的雲紫嘯一看這傢伙當著他的面對他女兒又摟又抱的,無法淡定了,雖然他知道燕祁愛他的女兒,可是知道是一回事,當面看女兒被人家吃豆腐又是一回事。
“燕祁,你個混蛋,放開本王的女兒。”
雲紫嘯躍身上馬,直追前面的駿馬而去,落在後面的他,一邊騎馬緊追前面的人,一邊火大的吼道:“燕祁,你小子是不是該回燕王府去了,你的傷早就好了,你可以滾回去了,本王的府邸不歡迎你。”
不過前面的人根本不理會他,燕祁緊摟著雲染的身子,在她的耳邊輕聲低語:“染兒,你父王吃醋了。”
雲紫嘯越是吃醋,燕祁越是刺激他,果然他在前面和雲染溫聲軟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