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面面相覷,這是又發生什麼事了?
寒初雪放出神識往哭聲處一探,頓時小臉發青,可惡,這兩人當真是自己作死。
坐在她身旁的大丫發現她臉色大變,急忙扶著她道,“小妹,你咋了?”
本正氣得要往外衝的去收拾那兩個女人寒初雪,被大丫這麼一叫,腦子靈光一閃,運起靈力一逼,哇的一聲,吐出一口血來,隨後兩眼一翻,就此倒地不起。
這突如其來的異變,把一家子都嚇得不輕,寒爹爹急忙一把將她抱起,“快去叫黃郎中……”剛吼完,似想到了什麼,又急急改口,“不是,快去請李大夫。”
因為寒家還有幾個“病號”在,所以當初羅老爺走時,把李大夫留下來了,而他不像寒家的人那般習慣一大早就起來,所以也沒跟寒家的人一塊吃早餐,不只是他,就是曾家母女現在也還沒起身的。(未完待續。)
第三百一十八章 看不出來
得到通知的李大夫,顧不得梳洗便提著醫箱跑來了。
把完右脈把左脈,兩道老眉越擰直越緊,再擰下去只怕就得打結了。
一家子看到他這表情,小心臟怦怦亂跳,秀娘腿都有些軟了,忍不住伸手抓住李大夫的手臂,“李大夫,咱二丫到底咋樣了?”
李大夫擰著雙眉抬頭,一臉的古怪,“這孩子吐血了?”
一家子毫不遲疑,絕對肯定的一齊點頭,二柱還手往寒初雪唇邊一指,“吐了,您瞧,咱小妹嘴邊還有血跡呢。”
李大夫果然俯身去瞧了,嗯,不像胭脂也不像花紅粉,倒真的像血,可是真吐血了,沒理由他半點病像也把不出來的呀。
行醫幾十年,李大夫第一次迷糊了,半晌才對寒爹爹他們愛莫能助的搖搖頭,“寒相公、寒夫人,恕老夫才疏學淺,看不出寒姑娘這到底是怎麼了。”
啥?
一家子全瞠眼了,這人都病得吐血了,居然還看不出是咋回事?
要不是這李大夫已經幫秀娘看了一段時間的病,而且秀娘現在的身子也確實大有起色,一家人都得懷疑這老頭是不是掛著羊頭賣狗肉的庸醫了。
聞訊趕來的善天觀主和靜清師太剛好聽到這結論,靜清師太看看床上的人小兒,眼中閃過一絲了悟,唇邊泛起一抹無奈的淺笑。
本還有些擔心的善天觀主一看靜清師太這神情,眨了眨眼,秒懂了,敢情小師祖這是裝病呢,至於為什麼,想想現在發生了什麼事,作為一個江湖跑老的老忽悠,他還有什麼想不明白的。
當下老臉一板,捋著鬍鬚就走了進去,“依貧道看,並非李大夫才疏學淺,而是小師叔祖這根本不是病,而是又犯煞了。”
什麼又犯煞了?
一家子驚慌的互視一眼,又看看床上無故吐血人事不醒的寒初雪,再也無法淡定了。
寒爹爹一把抓住善天觀主的手,“道長,還請您幫咱家算算,到底是誰在害咱家。”
怕他不答應,二柱還補了一句,“道長,咱家小妹可是你的小師叔祖,你要不管,那可是欺師滅祖的。”
善天觀主……
這頂帽子夠大的呀,他可不敢戴。
趕緊掐指一算,嘶的一聲,手往大院門口一指,“好厲害的煞星,那可是命犯刑剋的孤星之命。”
什麼?
寒爹爹夫婦正待問清楚一些,鍾堅和吳玉珍青白著一張臉跑了進來,“老爺、夫人,林家兩個寡婦帶著林小山的獨子披麻帶孝的跪在了我們院門前。”
剛才因寒初雪突然“犯病”一家子顧不得去理會院門前的哭聲,但作為管家鍾堅和吳玉珍卻是跑去處理了,結果便看到了讓他們氣憤異常的一幕,可他們畢竟是下人,沒得到主人的命令也不好作什麼,所以只得跑來通知寒爹爹夫婦。
秀娘怔了怔,難以置信的問道,“你們說什麼?”
吳玉珍氣得臉發白,“夫人,那林家的兩個寡婦帶著林小山的遺孤披麻戴孝的跪在了我們院門前號淘大哭。”
原來剛才真沒聽錯,寒初雪房內突然一片死寂。
過了會,二柱才最先回過神來,咬牙切齒的問吳玉珍,“吳嬸,你是說她們就跪在了咱家院門那?”
吳玉珍和鍾堅極為肯定的點點頭。
二柱當場就炸開了,“咱就說小妹一直好好的怎麼突然就犯煞了,原來是他們,這一家子混蛋眼看沒辦法佔咱家便宜了,他們這是存心想剋死咱全家呀。”
善天觀主火上澆油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