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材料,也必須著裙。
就在不久前,書店或銀行的年輕女職員還必須清一色地著裙上班。
前面我已經談到過,即便是當今社會女人的服裝穿起來仍然是不舒服的,妨礙幅度較大的動作。即便是剪裁得比較寬鬆的女服,給人的感覺也仍然是好像穿衣服的人被裹夾在裡面了。
女性還是在小女孩的時候,穿著打扮就已經非常妨礙她們的行動了。漆皮鞋時至今日仍然俏銷,鞋底非常平滑,跑得越快,就越容易摔倒。裙子和褲子必須保持整潔,不得弄髒。就是說要“小心翼翼地活動”。女性的品質就應當是小心翼翼,在生活的各個方面都應當謹慎為上,矜持為主。少女們如果穿上了合適的服裝,那麼滿足起上面的要求來就容易得多。到了成年後,女人們就再也覺察不出這種束縛的桎梏了。
我想在這裡借這一章的篇幅再談一下權力的話題。我所說的權力指的是作出決定並實施行動的能力。權力是一種人格性的東西,是一種內在的強大,在對外表現的時候,因人而異有不同的表現方式。敢於增強自己人格力量的人,才有可能獲得權力,才有可能以積極的和令人折服的方式對他人施加影響。什麼樣的人才能充分發展自己的人格呢——以自我為中心、以自己的要求和願望為中心並圍繞這個中心安排自己生活的人。成天去考慮其他人會怎麼想,鄰居會怎麼說,他們是喜歡還是討厭,這種人不可能形成具有強烈的自我意識的人格和個性。還有那些外出穿什麼衣服、遇事擺出什麼表情都必須循規蹈矩按照書上規定去做的人也同樣如此。
改變——從語言開始(6)
艾娃是秘書科科長,工作能力很強,多年和丈夫生活在國外,回到德國後想找個職業紮下根來。在求職自我介紹的時候,她非常清楚,她不僅要使對方相信自己的專業工作能力,而且還要讓對方感受到自己高雅的氣質。於是她穿上自己最昂貴的時裝,帶上珍貴的首飾。
當時艾娃心想,這個職位肯定非己莫屬,自己有語言天賦、專業知識,再說自己的氣質也十分高雅。
但是一週後她卻被禮貌地拒絕了,這對她無疑是當頭一棒。
我們在一塊兒探討了這件事的原因,原來那個對她進行面試將來有可能是她上司的先生根本夠不上她的水平,她一走進他的辦公室立即就看出來,面前的這個男人根本不可能像自己的丈夫一樣給他的妻子提供高水準的享受。房間的佈置雖然花了不少錢,衣著也算得體,但是同自己已經習以為常的水準相去甚遠。有了這麼一種評價,艾娃怎麼可能準確地分析出當時問題究竟出在什麼上面呢?她當時就覺得,自己能做他的同事,這個男人應當感到高興。顯然她無意中透露出了這麼一個資訊:“我在上,你在下。”艾娃當時有一點沒有弄明白,這個未來的上司擁有比自己更多的權力,她所要做的是表現出自己是能夠認可他的權力,接受他的領導的。艾娃的要求和她所要從事的工作是不相稱的,雖然這個要求她沒有明確用語言表達出來,但是卻透過她的一舉一動表現出來了。這樣一來得不到這個位置就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了。分析完了以後,我建議她今後去求職的時候,穿的衣服不要太扎眼。她一聽這話,頓時就激動起來:“女人不能覺得低人一等,放棄自己的要求。你不是一直這麼說的嗎?!為什麼偏偏我就不該這樣?”這件事她沒弄清楚,我的意思不是說要她放棄自己的權利和影響,但是她必須清楚,得到這份工作才是首要問題。艾娃必須接受職業生活中已經存在的權力結構關係,當然,在展示了自己專業工作能力以後,她可以去嘗試動搖這個結構,努力爭取一個較高的職位,但是僅靠衣著首飾她不可能得到這個職位,因為在這件事上,衣著服飾所起的作用無疑是負面的。
好女孩必須知道的說話藝術
“有很多話一個好女孩是不能說的”。這句話其實表現了女人在語言上的低人一等。
女人的語彙能以極其細膩的方式表現出自卑和低人一等的實際現實。因為細膩,所以我們很難分辨歸納出來,但是給人的感覺卻是非常直接的。前不久,有一本書面市,作者是戴伯拉·塔內斯·布赫,這本書向廣大讀者介紹了男人和女人之間的語言差異。當然這本書的宗旨不是用來揭示女性語言的自卑特點,但是作者的調查和分析可以提供證明材料。語言上的自卑表現形式一共可以分成四種型別:
遺漏;
重點不突出;
有保留;
猜謎遊戲。
遺漏指的是,許多女人不善於把自己想的東西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