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著屍體,尚未察覺身後方有“異物”貼壁,而莫輕塵眼裡只容得下零公子,更是注意不到身後方有“異物”了。
“原來是條九頭蛇。”零公子話音剛落,九頭蛇就像是塵緣已了一般,灰飛煙滅了。
蘇蘇望著那縷縷黑灰消散,整顆心也跟著拔涼拔涼的。她明白一旦驗屍結束,下一步就該是轉身爬坡返程了。然此時此刻,她卻剛好依附在這坡下,被他們發現定是最終走向,毫無懸念。
怎麼辦?現在逃?已是枉然。承認了吧!又心有不甘。乾脆、乾脆裝吧!裝得越純越好!哪怕這是步險棋,做總比不做來得強。
蘇蘇做了個深呼吸,心中默數:
三!(我是個孩子,十二歲的孩子)
二!(我現在很害怕、很無助、很恐懼)
一!(臉皮丟掉,他是你唯一的希望,唯一的)
零公子剛一轉身,某“異物”以光速衝進他懷內,緊緊地環住他的腰部,臉蛋不停地蹭著他的下腹,全身不斷顫抖道:“零哥哥?是零哥哥麼?”
唔,真tm羞死人了!長那麼大,我都還沒主動抱過哪個男人呢!蘇蘇可以清晰地聽見她的小心肝正在狂跳。
莫輕塵兩手無意識下墜,瞪圓著眼,長大著嘴,算是被唬住了。半晌,回神後又是一陣惆悵:老大的腰,我都還沒抱過呢!
零公子看著懷裡的小東西抖得厲害,不禁摸了摸她的腦袋,“是我,你怎麼了?”
零公子這一摸,蘇蘇抖是不抖了,改換成嚎啕大哭了。在她的印象中,小孩子在解除恐懼後,通常會以大哭的形式來宣洩心中的不快,我們可以稱其為變相撒嬌惹人憐,但這手段不可常用,否則會起反效果。
“哎?我說你哭什麼,有話好好說!”莫輕塵飄浮著的思緒被蘇蘇的哭聲給拉了回去,彷彿是在提醒他,現在的主角是她而不是他,所以妄想神馬的都快剎住吧!
蘇蘇抽出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