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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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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推斷使我既興奮又緊張;在末世,和一別人在一起,不一定是好事,尤其還是一個並不瞭解的人。說不定他是否會在危急時刻為了保命而把我推出去。同樣,我也保不準自己會不會這樣做,生死存亡之時人往往會喪失理智。如果我這麼做了,固然會因為這個替死鬼而多活一會兒,但是我也很有可能會因良心的譴責而崩潰。我不認為自己一定是個好人,但是我知道自己是人!

“啪。”我關掉了手電,閉著眼睛,把自己的腦袋放空。

我驀然睜開眼睛,從包裡找出了吃的和一瓶礦泉水。我不急不緩的把手中的食物吃光,只剩餘小半瓶的水。

我把礦泉水瓶放到地上後,就繼續閉著眼睛養精蓄銳。

當我感覺差不多後,我把挑出來的兩盒頭孢膠囊和葡萄糖都小心的放到了揹包最裡面。檢查一下全身的裝備:腰兩側的錘與斧、口袋裡的水果刀,還有手裡緊攥著的矛。

一起都準備就緒,我走向了那掩蓋著未知事物的門。

我把矛放到了一旁,抽出了斧子,然後試著旋轉了一下門把手。似乎並未上鎖,只是關上了而已。

開門的吱呀聲與驚悚電影中的如出一轍,說不緊張心悸是假的。當門徹底被我開啟後,一個不大的客廳出現在我的眼前。

物件都蒙上了灰塵,彷彿很長時間都沒有人了。我拿過矛,再把門給關上。

我看見了門和白色牆壁上的手印,不大,但是都很明顯。這個跡象又再次表明跑到這裡面應該是人,而不是喪屍。你見過走路還扶牆的喪屍嗎?不過這確實是有些麻煩的,我不想叫他出來。我還是有些擔心和顧慮的。於是我打算把他給找出來,儘量小心不去驚擾到他。

一樓沒有發現人,不過廚房倒是有被翻過的痕跡。我扭了一下水龍頭,一股清流流淌出來。我伸出了手,去感受它的清涼。

多久沒有好好洗個臉了?但是這得放到後面。這個水槽明顯有近期被使用過的痕跡。那和我一樣的倖存者應該是在樓上吧。

我甩了甩手上的水,走出了廚房。然後輕手輕腳的登上樓梯,這感覺就跟做賊似的。

我小心謹慎的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搜尋過去。但是凡事可以被我開啟的房間均沒有任何異常,只有兩間被鎖了的沒有進去看過。

這可讓我犯難,我還從沒有試過踹門而入的感覺。儘管看電視上的人是一腳就是踹開了,但是我覺得這一點也不真實。

還是敲敲門吧,喪屍可不會敲門的。於是我一邊輕輕地敲門一邊喚道:“有人嗎?有人嗎?”

兩間房間我挨個敲門問過了,但是都沒人回應。這讓我對這屋子裡是否有人產生了懷疑;有人,但是他有顧慮而不敢出來;沒人,他在我來時便已經走了。

心裡有些莫名的失落,但是這並不能長時間的干擾我的心情。現在,我要做的是我一直想做但是卻沒有機會做的事了。

我撕掉了粘在胳膊大腿上的膠帶和厚厚的硬紙板。這是的衛生間我也試過了,花灑還是能噴出水來的,這讓我欣喜不已。洗髮劑和沐浴露都是現成的,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的因為洗澡而如此的興奮,好像這水衝去了壓在我心頭的重石。

那身氣味過重的衣服我是不打算要了,我直接。著

身體走出衛生間,反正這裡應該是沒有人的。

我徑直走到一間看似是這家主人的臥室,然後拉開了衣櫃。不過衣櫃裡幾乎都是女性的衣服,男士的只有寥寥幾件,而且都是襯衣和西裝。

在衣櫃的下面則是整齊疊放著的內衣褲。我的目光在那紫色的文胸和黑色蕾絲短褲上瞄了幾眼便拿了旁邊的一條男士內褲。因為穿別人的內褲,心裡有些怪異的感覺。

我穿上了海藍色的襯衣和黑色的褲子,再往衣櫃的鏡子上一照,別說這還真有點白領的感覺。

我甩了甩滴水的頭髮,對著鏡子裡的我露出一個微笑,但是這個普通的笑卻多了些其他的東西。

我嘆了口氣,走出臥室,然後下了樓。拍拍沙發上的灰塵,我隨意的靠坐在上面,手旁邊則是我的黑色揹包。

我的手指在揹包上有節奏的彈著,盤算著下來的計劃。正當我想的出神之時,我聽到了異樣的聲音。我立即把頭轉了過去。

那應該是一間儲物室,但是我檢查過了,那裡並無人。或許因為光線不充足,我沒有發現什麼關鍵之處。

那裡的動靜越來越大,我站了起來,手已經觸到了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