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就出手一搏。”
“荊施主,難道你自認和鐵叫子他們是同一類角色嗎?”蓮生還是沒有讓開,他還是想點化荊楚。
荊楚瞪著這個固執的老和尚,無奈地道:“那又怎樣?”
蓮生喃喃道:“有些人可以感化,有些人不會被感化。”
荊楚冷笑:“我記得以前讀過一個故事,大約是說,對於你們和尚來講,狗子也是有佛性的。”
蓮生搖頭:“瘋狗狂犬並無佛性。”
荊楚吼了起來:“擺明了,你們是要揀軟柿子捏。你以為我年輕,好上當,好騙,是吧?我告訴你,我上當上夠了,不想再上了!”
蓮生微微一嘆:“荊施主,老衲實無欺騙之意,荊施主誤會了。只是這傘……”
荊楚道:“這傘又怎麼了?大師方才不是也說,殺孽在人心,不在於傘嗎?是不是你們要把傘搶回去,懲惡揚善?”
蓮生肅穆地道:“荊施主,老衲可以讓開路,此傘你也儘可帶走,只是希望施主好自為之。天堂地獄,只在一念之間。荊施主,三思啊!”
荊楚冷笑道:“佛日: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蓮生大師苦笑著搖搖頭,閃開一邊,輕聲道:“佛門廣開,普渡眾生。荊施主日後有興,請至少林一唔。”
十幾個和尚都站起身,閃開一條路,齊聲唸佛。蓮生大師輕輕嘆了口氣,領著和尚們走開了。
荊楚自己倒呆住了:“難道這些和尚真的是為感化我而來,而不是為了奪傘嗎?”
驀地,一聲陰惻惻的冷笑在耳邊響起。荊楚頭皮一麻,忍不住大喝道:
“曹公旦,出來!”
話未落音,曹公旦已經出現在他面前,依舊如往日那麼英爽灑脫。
荊楚喝道:“你是來奪傘的?”
“不是奪,是要。那天晚上,你也看見了,我為了這把傘,不惜以《太清秘笈》的原本和何小嬌交換,可以想見老夫對這把傘痴迷到何種程度了。”
曹公旦說話時儒雅彬彬,觀之可親可敬。
可荊楚永遠不會覺得他可親可敬,經歷了迷花谷之夜後,荊楚已經看透了曹公旦的為人。
荊楚舉起傘,退了七八步,冷笑道:“你自忖能鬥過這把傘?”
曹公旦笑笑,十分誠懇地道:“如果我能鬥得過,又何必孜孜以求呢?你放心,我還不想和你直接衝突。”
荊楚又往後退:“曹公旦,你想怎樣?”
“用《太清秘笈》原本換你的離魂傘,如果你還不甘心的話,待我查出這把傘的秘密之後再還給你。秘笈算白送,怎麼樣?”
無論對誰來說,曹公旦提出的條件都是極有誘惑力的。
但荊楚絕不相信:“曹公旦,你休想!我只道莫雨村搶走秘笈後,將秘笈藏起來了,或者另由接應人送走,沒料到秘笈居然還在你身上,你不過是籍此除去了何小嬌而已。”
曹公旦微笑:“其實那晚確實有人接應莫雨村,而莫雨村也確實將秘笈扔向那人。不過,幸虧我眼明手快,不追莫雨村,先殺接應人,而莫雨村和何小嬌居然都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