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
“玄武!!”邱四平雙眼猛地睜大,其內瞳孔驀然收縮了一下,他面色一變,雙手迅速變化法訣,打出數道靈光,落在了船頭雕像之上。
頓時整個船舟,慢慢的掉轉了方向,打算從一旁斜繞過去,不與那瘋癲的老碰面。
“玄武……”王林盯著那烏龜看了少許,面色一沉,在古神記憶中,沒有玄武這一說法,有的,只是一種叫做啼獸的生物。
此獸以靈氣為食,其最強的攻擊,便是啼吼之鳴,尋常修士,只需聽到一聲,便立刻會體內靈力瓦解,成為此獸的食物。
那正在謾罵的老,此時從懷裡拿出一個髒兮兮的葫蘆,狠狠的喝了一大口後,繼續罵了起來。對於王林與邱四平所乘坐的船舟,看都不看一眼。
邱四平額頭見汗,他小心翼翼的操控著船舟,慢慢從遠處繞過老,一直飛出很遠後,他這才鬆了口氣,回頭對王林說道:“此人能以荒獸玄武為坐騎,修為定然遠非我等想象,看來這次修魔海異變,引出了不少深藏在此的老怪物。好在他無意為難我等,否則,這一次怕是凶多吉少了。”
王林看了邱四平一眼,面色陰沉的說道:“未必!”
邱四平一怔,此時王林右手向前一指,邱四平立刻面色微變,只見在王所所指的方向,居然又出現了剛才所看到的一幕。
一個站在烏龜上的老,抬頭破口大罵。
邱四平沉默少許。口中擠出一句話:“陣法?”
王林沒有理會邱四平。而是來到船頭。四下打量一番。他剛才就感覺有些不對勁。在船舟調轉方向地一刻。好似有一層細微地波動。自那啼獸四隻腳上傳盪開來。
“不是陣法。這是某種禁制!”片刻之後。王林語氣平淡地說道。
邱四平面色微沉。皺著眉頭看了看四周。隨即苦笑道:“以你我地修為。應該不會引得這位前輩特意佈置禁制吧?”
王林沒有說話。神識暗中留意四周。在他想來。那啼獸之上地老。斷然不可能平白無故地阻止他們前行。這裡面。怕是會有些波折。
那老許是罵累了。再次喝了一大口葫蘆裡地酒後。一屁股坐下。同時目光一掃。落在了邱四平地船舟之上。
這老右手一抓,頓時那船舟,迅速向他飛去,轉眼間,便來到十丈開外。
邱四平連忙一臉恭敬,彎腰說道:“晚輩邱四平,拜見前輩。”
那老眼皮一翻,說道:“你認識我?”
邱四平一怔,連忙說道:“晚輩……”
“我不認識你,你怎麼會認識我,不認識我,為什麼叫我前輩,老子有那麼老麼……這樣吧,我和你說說我三歲那年的事情,等我把這幾千年的事情都說完,這樣你就認識我了,話說我三歲那年……”這老頭一開口,便沒完沒了,絮絮叨叨說了一大推後,聽的邱四平一臉呆滯,說不出話來。
過了許久,那老頭才停了下來,再次喝了一口葫蘆裡得酒後,那葫蘆已然空了,老頭嘴角一撇,嘀咕道:“早知道今天要說這麼多話,就多準備點酒了,這可倒好,沒了,你們兩個,跟我去打酒去,半路上我在和你們說說我第七十五歲那年的經歷。”
邱四平臉上一抽搐,他連忙從儲物袋拿出幾壇水酒,匆匆說道:“前……呃……晚輩這裡有酒,您儘管拿去,不用去買了。”
老頭面色一喜,右手一動,頓時邱四平手中罈子立刻消失。
王林一直沉默不語,這老的修為,他根本就看不透,而且他不善與人攀談,此事交給邱四平,最為恰當。
而且此人攔截他們,到底所圖何事,王林心底一直琢磨,漸漸的,他有了一絲明悟,此事定是與天劫亦或是近日來他的殺戮有關。當然了,也有可能,這老所圖之人,並非他王林,而是那邱四平,但王林從其神態上看,卻是隱隱有種感覺,此人攔截他們,怕不是為了邱四平,而是為了他王林!
老拍開壇泥,聞了一口後,哈哈笑道:“以殘雲果釀造的美酒,不錯,小傢伙你挺合老夫胃口,怎麼樣,做我徒弟如何?”
王林內心一沉,這老絕不會平白無故說出此話,其後定然必有所指!
邱四平這一次,算是徹徹底底的怔住了,若說之前此人只是言語絮叨,那麼現在,在他看來,這人幾乎就是個瘋子,哪有這麼收徒弟的?
他一時之間,彷彿脖子上被人掐住一般,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許久之後,才苦笑道:“前輩,我……”
老眼皮一翻,說道:“怎麼,不樂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