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坐在酒吧前。保鏢和酒保看過特工出示的照片後都認出了大衛·斯威夫特,酒保還說他看見嫌疑犯同另一個剛下夜班的舞女一起離開了俱樂部。檢查發現,這個舞女就是古普塔教授的女兒貝絲·古普塔。遺憾的是,亞特蘭大的特工搜遍了街對面汽車旅館裡她的臨時住所,卻並沒有找到這個女人。酒保名叫哈蘭·伍茲,同時也是這個脫衣舞俱樂部的經理,顯然是一個相當狡猾的傢伙。他聲稱對貝絲的去向一無所知,但是露西爾並不相信他的說法。
她一眼就認出了誰是哈蘭:五短身材,體態臃腫,滿臉絡腮鬍子,身上穿了一件T恤衫,上面印著一行字:提供###服務。露西爾走到吧檯前,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問道:“你就是這個漂亮地方的頭兒?”
他立刻點了點頭。他短小的身體坐在緊靠吧檯的一張高椅子上,看上去就像童話故事裡那個坐在蘑菇上的放蕩的侏儒,討好地說道:“我願意為你們提供幫助,知道嗎?但是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我不知道貝絲在哪裡。她只是在這裡工作,僅此而已。業餘時間到哪裡去,我他媽真不知道。”
哈蘭顯然毒癮發作了,說話非常快,渾身上下散發著臭氣。露西爾討厭吸毒者,她皺起眉毛說道:“慢點兒說,傻瓜。貝絲在城裡有朋友嗎?”
他用手指了指吧檯前的舞女們,她們仍然穿著比基尼,渾身哆嗦地站成一排,回答說:“有啊,這些姑娘們都是她的朋友。你去問問安波爾或者布蘭妮,她們也許知道她在哪裡。”
“她還有其他的朋友嗎?我是說,除了這些你為她們拉皮條的女孩子以外的朋友?”
“去你媽的,我不是皮條客!我只是……”
“別想糊弄我,哈蘭。你還是動動腦子,否則……”
“好吧,好吧!”從他前額上的皺紋裡一串串的汗滴開始流出來。他同所有吸毒者一樣,很快就招供了。“她有個叫希拉的朋友,是個狂妄自大的婊子。她曾經到這裡來過一次,同我大吵大鬧了一番。她和貝絲曾經在基地裡一起工作過。”
這對露西爾是個新情況。亞特蘭大特工為他提供的情報只有一份伊麗莎白·古普塔被捕時的記錄。她問道:“這麼說,貝絲曾經在本寧堡幹過平民工作?”
《終極理論》第十章(6)
“幹過,就在她到這裡工作之前。據她說是同電腦打交道。是她的一個什麼親戚介紹她去的,但是沒有成功。”
她轉身面對像平常一樣站在她身後的克勞福德特工說:“給我接本寧堡司令官的電話,還有那個蠢貨塔金頓上校。”
* * *
首先進入大衛眼簾的是三座高高矗立在營房和行政大樓之間的跳傘塔,看上去它們就像幾十年前已經關閉的科尼島上的跳傘塔和過山車,不過這些跳傘塔仍然在使用。一個個傘兵正從尖塔頂端伸出的塔臂上降下來,好像從一朵巨大的鋼鐵花朵上落下的一粒粒種子。
曼海姆中士指揮格拉迪克把車停在了步兵大樓的後面,這是一幢佔地面積很大的灰色建築,虛擬戰場模擬室就位於它的西翼。大衛編造了一個來這裡的理由:莫妮卡的弟弟正參加新兵訓練,得了焦慮症,需要同家裡人私下裡談談,等等。曼海姆顯然根本不相信這個藉口,但是幸好他並不在乎,一心只想著趕快得到他的免費服務,最要緊的是找個空房間供他同伊麗莎白交歡。車剛剛停下,他就拉著她直奔大樓的後門而去。
莫妮卡、大衛和邁克爾也下了車,格拉迪克仍舊坐在駕駛座上,用關切的目光看著他們說:“兄弟,我們這是在幹什麼?”
大衛伸出手捏一捏他的肩膀,安慰道:“你只管待在這兒等我們出來,只要幾分鐘的時間。然後,我們就一起開始拯救伊麗莎白的靈魂,好嗎?”
格拉迪克滿意地點了點頭。莫妮卡和大衛分別走到邁克爾左右兩側,每人抓住少年的一隻胳膊,迅速地跟在伊麗莎白和曼海姆身後向大樓裡走去。大衛本想把男孩留在車上,如果讓他看到自己的母親同一個陌生男人做生意的場面,那將是一件駭人聽聞的事情,但是邁克爾又是唯一一個深諳“戰地勇士”之道的人。
他們衝進大樓的後門,沿著樓梯來到三樓。走廊裡空無一人,伊麗莎白和中士在走廊盡頭一間沒有標誌的門口停下了腳步。曼海姆開始在他的工作服口袋裡摸索鑰匙,一面問道:“你肯定這裡面有長沙發嗎?”
伊麗莎白回答說:“肯定有,主任的辦公室裡就有一個。我記得很清楚,一個棕色的大沙發。
“但那已經是四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