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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孩”上的“戰地勇士”;大衛站在床前,透過窗簾拉開的一條縫向外張望,警惕地觀察勝利大道上可能出現的任何異常情況。格拉迪克那一套關於贖罪和寬恕的說教效果適得其反,於是他們把他支開,到街上買咖啡去了。

莫妮卡剝開她從旅館自動售貨機上買來的一根營養穀物棒上的包裝紙,遞給伊麗莎白:“給你,吃點兒營養穀物。”

她聲音嘶啞地說:“不,我不餓。”自從在停車場發出尖叫到現在,她一共說了不過10個字。

莫妮卡把營養穀物棒遞到她的嘴邊,勸道:“來吧,咬一口。你必須吃一點東西。”

她的語氣溫柔而堅定,伊麗莎白投降了,張開嘴在穀物棒的一個角上咬了一口。大衛對莫妮卡如此得心應手地處理眼下的局勢很欽佩,顯然她知道如何同吸毒者打交道。

伊麗莎白又在穀物能源棒上咬了一口,然後從床上坐起來,從莫妮卡遞到她跟前的泡沫塑膠杯子裡喝了一口水。幾秒鐘後,她開始貪婪地吃起來,很快便把穀物棒全都塞進了嘴裡,並且把散落在床單上的碎屑也撿起來吃了。吃完後,她用手背擦擦嘴,指著自己的兒子說道:“簡直不敢相信,他都長這麼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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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極理論》第九章(13)

莫妮卡點點頭說:“他已經是一個英俊的小夥子了。”

“我上次見到他的時候,他只有13歲,還沒有我的肩膀高呢。”

“這麼說,這些年你父親一直沒有帶他來看看你?”

聽到這句話,伊麗莎白臉上又出現了那種極度憤怒的表情:“那個老混蛋連一張照片也不寄給我。每年邁克爾生日的時候,我都會給孩子打一個對方付費的電話,老混蛋每次都拒絕接我的電話。”

“我很遺憾。”莫妮卡咬著嘴唇,顯然真心地為她感到悲哀。“我沒有……”

“這麼說,那老混蛋死了?他說過的,只要他活著我就別想再見到邁克爾。”

莫妮卡看看大衛,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他離開窗戶來到床前,對伊麗莎白說:“你父親沒有死,但是他住進了醫院。他要我們把邁克爾帶到這裡來,因為他不願意把他送進孤兒院。”

伊麗莎白帶著懷疑的目光看看大衛,說:“這可不像我父親的一貫做法。對了,他因為什麼住院了?”

“我們還是從頭說起吧,好嗎?我曾經是你父親的朋友克萊曼教授的學生。你肯定記得他,對吧?”

這個名字立刻在她心中引起了共鳴,她的臉變得溫柔一些了。她說:“當然,我認識漢斯。他是我的教父。而且,同我父親對我的憎恨比起來,漢斯還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我父親更為憎恨的人。”

“你說什麼?”她的話讓大衛非常驚訝。“你父親並不憎恨克萊曼博士,他們是非常親密的同事,一起共事很多年。”

伊麗莎白搖著頭說:“我父親非常恨他,不僅因為漢斯比他更聰明,更因為漢斯愛上了我母親。”

大衛仔細地觀察她的表情,心裡琢磨著她是不是想欺騙他。他說:“我對克萊曼非常瞭解,很難相信他……”

“你相不相信關我屁事!我就知道漢斯在我母親的葬禮上號啕大哭,簡直像個孩子;他的襯衣上沾滿了淚水。這是我親眼所見!”

大衛試圖想象自己的老恩師在漢娜·古普塔的墳墓旁痛哭流涕的樣子,仍然覺得難以置信。他告誡自己,現在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於是不再去想象那個令人驚訝的場面。他直奔主題說:“你父親告訴我們,幾年前漢斯曾經到哥倫布市來過,想幫助你恢復正常的生活,是嗎?”

她臉上露出侷促不安的表情,低下頭看著床單說:“是的。他幫我在本寧堡找了一份工作,就是接接電話什麼的。他還找了一間公寓房讓我住,我還把邁克爾接回來住了幾個月。但是最後我還是搞砸了。”

“漢斯死了?”她一下子挺直了身體,張大了嘴。“發生什麼事了?”

“我現在沒有時間告訴你詳細的情況,但是他留下了一個資訊,說他曾經……”

“我的上帝啊!”她抬起手拍打著自己的前額。“我的他媽的上帝啊!”

她抓住自己的頭髮撕扯起來。莫妮卡趕忙向她俯過身體,用手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伊麗莎白的反應讓大衛感到有些意外,他原以為像她這樣吸毒成癮的人已經心如荒漠,很難再感受到悲傷的心情。但是在她的生活中,克萊曼博士是唯一一個幫助過她的人,所以很顯然老物理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