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伊森,假如你希望我相信,你得編個更像樣的理由。”
“我愛我的兒子,我愛我的兒子!假如你繼續把我綁在這裡,肖恩會死掉。”
旁邊的布雷克看不下去了,他做了個手勢,監控室裡的警察關掉攝像機並離開了監控室。
布雷克彎下腰,對伊森施加心理壓力,“沒時間了,伊森,坦白說,我懶得理你的犯罪動機,我只想知道你把肖恩藏在哪了。”
伊森無奈,“我不知道,假如我知道他在哪裡,我早已經去救出他了!”
布雷克吸了口氣直起身,“ok,這是你的最後機會,伊森,所以,我建議你最好在回答前仔細考慮清楚,肖恩在哪裡?”
“我不知道!”伊森幾乎要吼起來。
“嘭”布雷克動手了。。。
“布雷克,你在幹什麼!”諾曼上前拉住布雷克,布雷克甩開諾曼,“這傢伙是殺人魔!他沒任何狗屁權利,我要讓他坦白一切!”
布雷克拖動伊森的椅子繼續動手,諾曼無奈地上前阻止,但是一直在旁邊安靜觀察的黃組玩家攔住了他。
一名黃組玩家對諾曼說,“冷靜一些,諾曼,布雷克只是粗魯了些,他又不會殺了伊森,難道你不想知道肖恩的下落?”
幾名玩家湧上來,推著諾曼往外走,“諾曼,先出去休息一會,你忙了一整天了,把這裡留給布雷克,他知道該怎麼做。”
諾曼沒有辦法,被幾名玩家推出了審訊室,他非常不滿地對幾名玩家吼道,“我說過了,雖然你們是我的朋友,但是沒有權利干涉我的調查,更無權干涉警局的運作,這是最後一次,再有下一次,就請你們離開我身邊。”
哦豁,看來黃組玩家跟諾曼相處的不是很愉快。
諾曼推開幾名玩家,一個人去了洗手間,幾位玩家臉上表情頗為尷尬。
“我就說這樣不好,諾曼越來越討厭我們,我們說的話他也聽不進去,作為諾曼的保護者,我們太失敗了。”
“。。。如果玩家可以攻擊npc就好了,我們直接去做掉那個私家偵探,然後直接結案,諾曼就不需要那個ari了。”
“那種廢話就不要說了,我還是原來的看法,應該幫助諾曼調查案子,而不是阻撓他,儘快結案可以儘快結束依賴ari的現狀。”
“蠢貨,你以為案子結束諾曼就會放棄ari?我看結果正好相反,ari越是有用,諾曼越難放棄ari。不要忘記了,我們任務不是幫諾曼破案,而是要保護他,只有讓他放棄使用ari,我們才算成功。”
“可是,最近案子不順利,諾曼使用ari的次數在增加,副作用的發作也越來越頻繁,繼續這樣下去,案子還沒結束他就會發瘋。。。”
“。。。我提議跟紅組合作,幹掉藍組的玩家,沒了他們,伊森就完了,等伊森被判處死刑,我們再告訴諾曼真相,他會意識到即使有ari也做不了什麼,然後心灰意冷地辭職,離開fbi,ari是fbi探員的標準配備,只要諾曼離開,他就必須放棄ari。”
“我不同意這樣做,諾曼會恨死我們的。”
“那又怎樣,我們要的是完成任務。。。”
哦豁,看來黃組玩家內部爭議也不小。也是了,他們的矛盾就像諾曼本身的矛盾一樣,自私與正義的較量。
唐屠沒有繼續聽下去,轉身進了茶水間。他現在正偽裝成npc警察,混在警局裡尋找機會救伊森。幸好黃組負責跟在諾曼身邊的玩家都不認識他,只要唐屠不與他們交流,他們就無法發現唐屠的玩家身份。
諾曼從洗手間出來也進了茶水間,他還在氣頭上,手裡端著咖啡到處找糖。
唐屠走過去,從諾曼旁邊的小櫃子裡拿出袋裝砂糖遞給諾曼,“傑登探員,你看上去有些急躁,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諾曼看了唐屠一眼,無奈地搖了搖頭。
唐屠繼續誘拐,“是因為布雷克副隊長嗎?他脾氣一向如此,我們很多人都有怨言,但是沒辦法,他從來聽不進勸,你只能忍著了。”
諾曼搖頭,“不,我不是對他的脾氣有意見,而是他的辦案方式,他。。。我實在不能苟同他的行為。。。”
“。。。你是指他毆打犯人嗎?”唐屠壓低了聲音。
“。。。你知道?”諾曼意識到了什麼。
唐屠猶豫了一下說,“當然,我們所有人都知道,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記得之前因為他毆打了一個重犯,對方以此為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