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氣,他看上去相當地不耐法,語氣抱怨地說,“如果你想找的是雷雨、屍體以及高速公路,那麼你找對地方了。”
不再理會諾曼,布雷克跟身邊的警員說,“麥克,告訴那個開推土機的傻瓜,五分鐘內不準動,真是吵死了,說話都聽不見。”
警員離開,布雷克走了幾步又想起了諾曼轉身問他,“哦,你要一起過來嗎,傑登?”
諾曼跟了過去並問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陣仗可不小。”
布雷克嘆了口氣,“帶狗散步的男子在今天早上六點左右發現了屍體,從目前調查的跡象來看,我們推斷是摺紙殺人魔犯下的。”
“屍體的身份?”諾曼問。
“還沒確定,等下我們該會知道。”布雷克回答。
“鑑定如何了?”布雷克問正在拍照的警員。
“鑑證科的人還在趕來的路上。”警員無奈地聳肩。
“都等了一個小時了!”布雷克不滿地大聲說,“這該死的暴雨,會把線索全都沖洗掉,我們必須抓緊時間。”
布雷克四處走動檢視搜尋線索的警員,諾曼跟在他身邊問道,“被害人的死因清楚了嗎?”
“沒有外傷,大概是溺死吧,跟之前幾名孩子一樣。”布雷克說。
“有任何目擊者嗎?”諾曼繼續詢問。
“還沒找到,從這裡的環境來判斷,有目擊者才奇怪。。。”
布雷克叮囑負責警戒的警員,“東尼,別讓任何記者靠近現場,聽懂沒?”
諾曼四下看了一圈,向布雷克提出意見,“現場的人手太多了,不擔心線索遭到損傷?”
“坐在辦公室裡也找不到線索,就算不是fbi也知道如何處理證據。”
諾曼連忙解釋,“哦,當然,我不是那個意思。。。”
布雷克不耐煩地說,“抱歉,我有點忙,能等回到署裡再討論嗎?”
諾曼無奈,“我明白了。。。你介意我一個人繼續調查嗎?”
“隨你高興。”布雷克丟下諾曼繼續忙去了,雖然看不出來他到底在忙什麼,當然臨走前他沒忘提醒諾曼,“嘿,不論發現了什麼都告訴我一聲,ok?我們現在是一夥的。”
諾曼又戴上墨鏡和手套,墨鏡上方又彈出了光屏。
光屏上出現了一條綠色光點形成的光帶,方向指向存放屍體的帳篷,ari顯示:“空氣中有蘭花花粉,因下雨而迅速減少,但卻隨著越來越接近屍體而增高。”光屏上蘭花花粉形成的光帶在延續,從帳篷延伸到旁邊的草叢附近。
諾曼走到帳篷旁邊,光屏上又出現了東西,是地上的腳印,ari顯示:“無關聯樣本,估計是某位警員留下的。”
曼諾走到草叢旁,草叢裡面有鐵軌,ari又發現了新線索:“鐵軌上發現血跡。”曼諾用帶著手套的右手沾了一點血液,ari很快給出了結果:“血液報告顯示長時間陷入疲憊狀態。”
沿著鐵軌的方向,ari又發現了腳印。曼諾自言自語,“這腳印跟花粉擴散方向一致,也許它能將我們帶向兇手。”
諾曼沿著腳印走過去,看到了一個柵欄,柵欄上發現了一團血跡。柵欄後面是陡峭的斜坡,諾曼手腳並用爬了上去,來到了高速公路旁邊,然後他發現了更多的腳印。
諾曼又自言自語,“真是好機會,這也許是摺紙殺人魔留下的。”沿著腳印走沒多遠,他發現了汽車輪胎印,在腳印和輪胎印重合以後,腳印沒有了,只留下了輪胎印。
“這也許是殺人魔的汽車留下的”,諾曼沿著輪胎印走了一段來到了公路上,輪胎印在公路上消失了。過往車輛很多,濺了諾曼一身雨水,收集了樣本後諾曼回到了下面的現場。
諾曼的調查還沒有結束,他開啟了存放屍體的帳篷,一番觀察後ari給出了初步報告:“死者背朝上,沒有遭受暴力攻擊的跡象。有蘭花被放置在被害人胸前,死者右手握著一張小摺紙。。。從手部的張握程度判斷,是死後被強迫握住的。”
停頓了一下,ari報告更新:“被害人叫傑瑞米。鮑爾斯,五天前失蹤並一直下落不明,可閱覽參考檔案。他臉上同樣沾滿泥巴,和其他被害人相似。。。右側膝蓋表面有擦傷,和臉部血液相符。”
調查至此,諾曼回到自己的轎車裡,車鑰匙剛插進去,突然他的身體猛烈抖動起來,整個人好像肌肉痙攣一般倒在駕駛座上,過了一小會又很快恢復了平靜。
諾曼掙扎著要起來,但是他的身體